。若是任其发展下去,这大宋朝堂还不被他们整的乌烟瘴气。”
“此乃朝堂之事,自当圣裁,你我而已还是莫要议论为好。”说话间,又冲着身后扫了一眼。
许王赵元僖这才知道赵普是另有所指,也不敢在继续乱言了,只好跟着马车出了皇城。
二人刚刚分开,一人自后面追来,拦住了赵普的马车。道:“相爷,陛下有请您回宫一叙。”
赵普一看竟然是宫里的太监,连忙反身,跟其入宫面圣。
不多时,赵普在此来到御书房内。太宗一脸不悦看着他,也不言语。赵普请完安,见太宗不言语,只好继续跪着,头也不敢抬一下,恐怕惹了赵炅不悦。
又停了好一会儿,宋太宗赵炅才道:“起来吧!”赵普一听陛下开口了,连忙起身,立在一旁。
宋太宗又道:“方才许王进谏,你与之同来,却不言语,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普抬眼看了看御书房左右,还是没言语。不过这意思到是想到明显,是想让太宗凭退左右。
赵炅一摆手道:“李知恩,你带人都下去吧。朕要和宰相好好唠唠嗑。”
李公公得令,连忙招呼左右宫女、太监,退出御书房。出去的时候,又将房门掩住。
看四下无人了,赵普这才道:“陛下圣命,老臣确实有难言之隐。”
赵炅一皱眉道:“你这老狐狸,果然是有藏掖,说罢,倒到底什么事情。”
“陛下可觉得,翟马周之案,是否有些太过明显的痕迹。而且案件前后,涉及的都是朝中重臣,无论如何处理,都是要废掉太宗朝堂上的一臂。”赵普进言道,这一下,克说到了太宗的心坎上,就见其略一点头,表示认可。
赵普又道:“而且这翟马周做事拙劣,又胆小入鼠,根本不是可用之人。胡旦几人虽然自视甚高,又喜好孤芳自赏。可那不过是文人的自恃清高罢了,还真不至于行如此小人之为。可罪证确凿,并且如此齐全,一旦重申,胡旦等人都要被牵扯其中。这里面,似乎并不简单。”
宋太宗听罢,也是点点头,这也正是他之前觉得蹊跷的地方。
“老臣之前也暗中了解过,这翟马周曾想要投奔胡旦门下,可胡旦对其并不感冒,便出言拒绝了。可见此人对胡旦,应该是有私怨。这才被人利用,明里是参旧捧新,暗里却又给胡旦等人致命一击。所以依臣看,这事恐怕另有人在其中谋划。那翟马周不过是棋子而已,而且恐怕连自己被利用了都不知晓。”
太宗听完,也是眉头紧蹙,道:“可有证据?”
“证据老臣还在调查之中,不过那胡旦的亲笔代书,老臣到是找了些痕迹。听闻胡旦府上人说,此文章乃是当年胡旦发牢骚所写,并非奏折。后来被翟马周偷偷带走,这才被其利用。不过这事,还没找胡旦了解,也不知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