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无憾击伤贾彪,终于逃出升天。一路上边跑边用清水冲洗眼睛,终于恢复了视力。再看身后的追兵,此时已经不见,悬着的心这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又揉了下之前被板斧劈过得左臂,阵阵疼痛传来。这护臂虽然结实,可对方力道不小,虽然有白衣使所铸的护臂保护,没有斩断左臂,可也免不了受些创伤。此事左臂隐隐作痛,想必就是被重力所创,最少也要淤青肿胀几日了。
不过这个时候,这些皮肉伤还是无暇估计的。如今埋伏圈被拜托,花无憾也不在有所估计,在官道上发足狂奔。这真撒开了跑,那花无憾的脚程确实非比寻常。就看其奔跑如飞,空余身后黄土飞扬,人早就跑出数米外。
如此绝尘而去,也就在天色微亮之时,花无憾已经穿过祁州。心中盘算,这再有一半的路程便到太原,不知这潘将军的大军已经行进到了何处。
结果正想着,没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见前面黑漆漆一众部队。花无憾顿时狂喜,心道终于找到了,这下张大人的嘱托也算是完成了。
可等到了阵中,禀告了来意,花无憾发现这队伍有些不对劲。若是支援代州,那部队理应赶路,怎么此时都驻足在此。不过花无憾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求见潘美潘将军。心道我先送了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这一路也是疲惫,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想去吧。
老将潘美听说代州有人送信,匆忙赶来,不过看表情似乎有些难事。待他展信看完,潘美面色更是难看几分。平息了一下心情,潘美强忍情绪,忍着眼角泪水,痛声道:“老将对不起张大人啊!”
于此同时,将手中信件交予手下传看。所有人看完,都是面色尴尬,有的更是惭愧低头。花无憾不解,连忙问道:“大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如今大敌当前,怎能如此沮丧,莫非是打了退堂鼓不成?”
潘美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道圣旨,痛声道:“潘某刚道枢密院指令,陛下密诏。如今东路军惨败于君子馆,河北一带失守。陛下命我等速速返回太原镇守,不可冒进,等候枢密院调遣。”
那花无憾一听,脑袋就是嗡的一声,好悬没气晕过去。“陛下这会要放弃代州吗?”一双凤眼倒竖,紧盯着潘美道。眉目之中,满是怒火和不可置信。
潘美无奈,双目一闭,只得点头。
花无憾也不言语,略一点头道:“好好好!想不到大宋禁军居然如此无能,单凭一个皇上的调令,就可以弃同族百姓而去。真是个善断的好皇帝,尽忠的好臣子。”说罢,也不顾之前一路劳顿,转身而去,直奔来时的方向而去。
潘美此时也是羞愧难挡,手下部将也是个个勾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此前就曾弃杨业于陈家谷,害其殒命。如今又要失信张齐贤于代州,自己这个将军当的真是窝囊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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