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正最怕的,就是这事让他人知道,引发混乱。想不到这话音才落,就被第三个人听个完整,甚是担心。
不过张齐贤一看来人,倒是没有多想。王猿他们几人,虽然年轻,可也是大闹瀛洲城的主。个顶个的胆识过人,而且身怀绝技。
此外张齐贤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佘夫人推荐给他的,自然都是杨家信得过的人,那又怎会能害了自己。
不过这城墙不低,就是不知道这花无憾打算如何进去,不禁问道:“花少侠,你可有办法不打草惊蛇,入城一探?”
“小意思,这墙可比瀛洲城差得远。只是……”话说了一半,花无憾到是住了嘴。他这人,主动住嘴,可是十分罕见的。
这一路过来,张齐贤对于他的话唠也是领教了一番,自然也是知道。
“不知花少侠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就是想问问知府大人,若是那卢汉赟真如马将军所说。要做缩头乌龟,至我等生死不顾,花某要如何行事?”
“擒了他,‘请’禁军开城来战,花少侠有没有把握?”张齐贤可是知道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的身手,不禁提出了‘请’兵的可行性。
“哈哈哈,花某就等大人这句话了!大人放心,花某这就‘请’援兵去。”花无憾也着重提了一下这个‘请’字,转身就走。
就看他三转五转,来到城池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略一活动了下筋骨。又看了看左右无人注意,尤其是上面的守兵,也都将注意力放在战场之中。这才脚下发力,一个纵身而起。又借着城墙偶有突出的砖角,蹭蹭蹭,几个纵身。再看其人,已经登顶。
再说城内,卢汉赟也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如今三面被堵,滚木礌石也是充足。之前还在攻城的骑兵,如今也都知道厉害,不敢轻易再攻。毕竟三面冲击,还是有些浪费兵力。这边也就五万人,若是死个三万人才攻下城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故此,他们也将精力只要集中在南门外战场。此外北城也有佯攻,不过多是做做样子,看有滚木礌石,热油沸水,都是赶紧撤退。如此也是进行了数个来回,但两方伤亡到是少之又少,可谓干打了不下雨的战事。
那卢汉赟到是放心下来,看来只要南门一堵。那最少五日内,他的代州城便可高枕无忧,心中不禁也放松了些许。
他虽然也算是资历不浅的将领,自太宗继位,曾多次参与战事。可真要轮能力,自知不禁不如老将们,恐怕杨延昭、呼延必兴这样的新人,也有不及。
不过自己沙场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那边是坚守岗位,不发一兵一卒。
他早年从军,仗着有些家庭背景,又功夫不错,一上任便是百夫长。不过他这人,并不像看起来那般勇武过人。反倒是贪生怕死,畏战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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