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九州一拍王猿的肩膀,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单是这膀子力气,就已是大了不少。最近江湖少不少人称开岳剑锋芒毕露,看来也算有些道理,没给我们师傅丢脸。”
“那是自然,我近日又有不少体悟,一会儿给师兄切磋切磋!”王猿看到二师兄,很是开心。
赛九州道:“不忙,我如今在济州办案,收到大师兄的信函。今日特别过来,正好给你看看。”说话间,掏出一封信函。
王青山心道,不知大师兄找我合适,连忙拆开查看。不看则已,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信中道,自打白少羽带着军机密函入宫,朝野上下就一直为辽军南下之事筹备防线。如今武将匮乏,青黄不接,戍边的将领连太祖的旧臣、朝廷文官都搬了出来。
其义兄杨延昭在外赈灾,听闻此事,连夜上书请战。愿意随军前往,替亡父镇守雁门关。
可太宗不许,原因也是简单。如今杨家令公已逝,其兄弟年幼,儿子传永更是周岁不满。上次派杨延昭出征,太宗就已经很是觉得对不住杨家和金花公主。所以这次,太宗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前去戍边,怕有个三长两短,愧对老令公在天之灵。
杨延昭可是报国心切,又上书几封,都被驳回。太宗不发话,他无圣旨也不敢回京,只得每日在江淮一带,继续赈灾济民。
虽说这赈灾也不是小事,事关百姓安危。可他一个武将,不保家卫国,却干着文臣最善的工作,心理实在有些不平。尤其令公被辽人所害,自己却只能在此赈灾,心中愤恨难平。
别看往日里赵承煦五大三粗的,可这些他也看在眼中,也想帮这位好兄弟一把,可惜自己也是无处使力。他父亲宰相赵普看起来依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早就不管朝政。如今唯一一次与太宗见面,便是上书李继捧领兵讨伐西夏的事。
大哥赵承宗虽然重回御林军,如今任豹营的统领。可自打有了魏王谋反之时,太宗对禁军摄政很是避讳,即便告知大哥,估计赵承宗也不敢在太宗面前提起半个字。赵承煦也只能为杨瑾干发愁,最多再骂上两句狠话。
不过代州也不得不守,听闻朝中发来的消息,如今已派给事中张齐贤任代州知州,卢汉赟任代州副部署,马正任神卫都校。
这卢汉赟非是将才,军中虽然资历不浅,可也是个庸才。马正到是能争善战,时常身先士卒,可太过鲁莽。而最大的弊端就是张齐贤,倒不是说此人人品不行。而是此人乃是文官出身,在军中很难树立威望。恐怕想要插手,也得被卢汉赟拒之一旁。
不过杨延昭也是跟这位张大人有过几面之缘,此事虽是文臣,却也有着武人的一腔热血。杨家令公被奸人所害,那张齐贤更是第一个站出来给杨家鸣不平,对此佘夫人也是十分感谢。
军中无人之时,这位张大人挺身而出,说实话杨延昭不仅没有鄙视,反而也是十分佩服。不说别的,但是这份敢于服战的勇气,就让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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