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跟随自己多年,也是最为忠心的左右手。所说蠢笨了些,可也是个指哪打哪的好副手。
胖和尚一听,呵呵一笑:“这样一来,咱们也算打个平手,咱们还是按照破楼之约,不知赵将军意下如何。”
赵文明却道:“我的人至今未归,看来也是被高僧解决了。而且如今我山上兄弟死伤一片,这样就放你们走,我巴郎山颜面何在?”
吴广上前:“吴某在此代表众人给赵将军赔个不是。但赵将军也别忘了,是那霍柏奸计暗算在先,我这两位师弟才怒火中烧,来此闹事。”
那边霍柏冒了出来:“你们请人,也不实清,还冤的别人。况且你们寻帮借力,我这路人看不过眼,帮帮赵王,又有和错?”
这话一说,确实也让人无言。秋魁知道往下说也没用,打断道:“那不若赵将军给画个道道,咱们也好有个商量不是?”
赵文明也不含糊:“后日便定做破楼最后期限,若是破了,本王按照赌约交出二位教主;若是破不得,你们卷铺盖滚蛋,永不犯我巴郎山。后日我便在这七星楼顶,恭候各位大驾。”
众人一听,都是眉头一皱。普济看看吴广,不知他怎么想。吴广也是担心众人安危,这要是强冲出去,恐怕凶多吉少,日后如何给众人交代。只好冲着普济重重一点头,表示答应。
普济道:“那贫僧也就代表他们允下此诺,不过劳请赵将军送我们下山再说。”
赵文明事宜其他人不要动手,众英雄警惕万分,直到出了寨门,这才如释重负。有几个甚至有些虚脱,靠着兵器勉强支持。
普济把鸡腿骨一扔,放了赵文明,一拱手道:“赵将军,咱们明日再见。”而后带着一众人等,匆忙下山,一路无话。
这边赵文明回到聚义厅,大手一拍桌子,吼道:“谁许你出此下策,破我规矩。”
厅内没有旁人,只有下面跪着牛贲。牛贲一哆嗦,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交代了。原来今日傍晚,吴广一行人撤走之后。这牛贲在返回住所的路上,听见霍柏与负责接待的巴郎山官员交谈。谈及今日最后随范全来等人同来的一位美妇人,很可能便是其师叔,鲁鲜花。此人也是鲁班传人,深谙阴阳八卦,机关埋伏之术,对于七星楼威胁极大。自己虽将楼内设计更改一番,可还是心中不安。若是能将此人截获上山,赌约就十拿九稳了。只怪自己一时贪杯,酒席上说了大话,也不敢再给赵王多嘴。
那官员乃是一介文官,没什么兵权。叹息自己权力有限,若是能派上几人,截来这危害,日后无论如何,赵王也会大大有赏。
牛贲这人,虽说有些愣头愣脑,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往日了同来的后蜀文官武将,哪个没有一技之长,有所建树。可自己除了一膀子力气,啥用没有。要不是赵王爱惜其忠心耿耿,共患难多年,恐怕自己连如今这个斥候头目都当不得。
今日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欢喜。今日吴广一行人死伤过半,正是精疲力竭之时。乘此机会,若是自己把那霍柏的师叔鲁鲜花截来,那可是为护楼立下大功。自己不仅能为赵王分忧,以后有此功劳,在同僚之中也不用抬不起头了。打定主意,这才怕了三十名手下,偷偷潜入无光一行的落脚处,实施行动。
但也知道赌约说好的,而至除了楼内不动干戈,所以还多番交代,偷偷潜入,抓了人就走。若是不成,不要留活口证据,落下话柄。赵王这人虽是山贼头头,可向来守信重诺。所以此事,万不可泄露踪迹,让人知道,坏了赵王的名头。否则,以自己的了解,赵王定要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