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可是受了不白之冤,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赵承煦看出大哥的不悦,忙上前跟大哥解释:“这野猴子也是无心之举,大哥不要在怨恨于他了。我与其出生入死,征战沙场。这野猴子也救了我不少次,大哥日后不可在提陈年旧账了。”
赵承宗一听二弟之言,也是一惊。看来这一年的戍边,自己这位混世魔王的弟弟已经变得如此懂事。心中不快去了大半,甚至对这次二弟发配之事,还有了一些感激。若是这赵承煦再在京城那么呆下去,可能再也不能有如今的荣耀,心中甚是欣慰。
杨延昭也忙出来打圆场,王猿也表示了对于赵普一家的歉意。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其实都是大老爷们,又有什么说不开的结呢?
这茬揭过,赵承宗来时便看到了这一路景象,又问了此事缘由。杨延昭自然如实奉告,秋魁则一脸尴尬,直低脑袋。
赵承宗听罢知道是秋魁好心办了坏事,倒也没说什么。安排手下开路,维持持续,几人骑马匆匆赶往京城皇宫回禀太宗。
到了开封城内,王猿又是感慨一番。大哥等人受命入宫,自己跟拓跋玉儿可是偷摸跟着去的,自然也与众人分别。拓跋玉儿回了侯府,去跟大哥、母亲等亲人团聚。王猿则赶往镇远镖局,找大师兄相聚。
结果到了门口,王猿又犹豫了起来。这自己偷跑去了雁门关,大师兄不知道要生多大的气。这样回去,恐怕一顿胖揍是免不了了。心中有些胆怯,在门口不远出徘徊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揍就揍吧,硬着头皮回镇远镖局。
门口姓李的守卫一看是王猿回来了,喜出望外,道:“青山,你可回来了,大家都担心那你呢。总镖头自打你走了以后,大发雷霆,你都不知道总镖头有多担心你。那日若非有事被遣,总镖头估计已经杀到雁门关收拾你去了。”
王猿一听,脖子一缩,心道:果然如此,看来这一劫是在所难逃了。
嬉皮笑脸道:“李哥,我这不回来了吗。没啥事,就是出去转了转。我师兄最近心情好不好,我这要是进去,不会出了他的眉头吧?要不我先回屋躲躲?”
门卫道:“行了,镖头就是担心你的安危。如今你平安归来,定然不会太责罚你,估计就是吵一顿。可别躲起来了,到时候镖头知道了,更生气。”
王猿连连称是,就往镖局大厅赶去。
这边王猿受了一顿责罚不说,那边拓跋玉儿也没少挨吵。一进门就被大哥李继捧一顿臭骂,后来母亲赶来,先是搂着哭了一阵,后面又是一通责备。拓跋玉儿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解释半天。
后来实在受不了,趁着家中人不注意,又偷偷溜出侯府。想着无处可去,这秋魁被杨延昭安排去了杨府,自己不太方便去找秋子嫣。赵承煦这个粗人也随着入宫了。现在唯一能找的只有王猿,于是赶奔镇远镖局找王猿躲清净去了。
结果走到后门,正见王猿从镖局墙上翻出,一副狼狈相。瞧的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吓得王猿匆忙转头。一看是拓跋玉儿这才放下心,摆手式示意对方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