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委屈落寞的样子说:“劲松啊,你表姐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你说这事稍微出一点差错我就落了个里外不是人,我太傻了,咱们还是分道扬镳,各自图之吧。”
何劲松赔笑说:“不不不,表姐,咱们合作你这不都为了你表弟吗,你表弟这么多年哪里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我哪里有为了一个女人求过表姐啊,表姐对我的心我懂,我都记在心里呢,大恩不言谢,日后我定当厚报。”
陈白霜越发醉了,她摇着头说:“不,这事我退出了,你那边不万一被你那弟媳妇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我这边万一被魏思峰知道了非撕碎我不可。我哪头都不得好死啊!”
何劲松听了这话立刻信誓旦旦的说:“我家那个你尽管放心,我这马上要离婚了,当年她仗着她爹有几个臭钱又有几个官场上的朋友来要挟我娶她,之后又把我管的死死的,我碍于工作不得不让着她。我可不是真的怕她呀。”
黄爱莲冷笑:“真怕假怕有区别吗?”
何劲松叫:“当然有了,真怕是骨子里服从,假怕是表面上敷衍。”
陈白霜嘲笑的说:“嗬,到底是文化人,对生活的理解够深刻。”
何劲松顾不得跟她贫,乐滋滋的说:“现在好了,今天一早接到讣闻:她爹昨夜心脏病突发死了,我也早受够了这个女人的霸道,我无论如何不要她了。所以你不用顾忌她,顺利的话,这个把月就能把离婚手续办了。对了,我这处理完手头这一点事就得去奔丧,这点表面文章得做。”
陈白霜撇撇嘴嘲笑:“这话我都听的耳朵起茧了,想离了她,难呐!”
她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比她惨呢,更何况她还受过那个表弟媳的气。
何劲松叹口气说:“谁叫咱是公家人呢,又用的着她那个爹,之前想离也只能在咱自己人跟前说说,这回是来真的。”
陈白霜冷笑:“谁管你这档子事。”
何劲松又安慰她说:“至于魏思峰你更不用怕了,他这如今在几百里之外呢,咱这事做的保密点,他能知道了?除非他那个小媳妇告诉他。不过据我对女人的了解,谁也不会把这事跟男人说了,这样弄不好会引火上身。
再说,就是他有耳闻了,我一口咬死是他媳妇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又有你作证,还愁魏思峰那个死脑筋蠢货不信?哼,到时候死的是那女人,咱们不伤分毫。”
陈白霜听了他的分析心里得意的赞同,不过听到他说魏思峰是蠢货她不悦了,她板着脸说:“魏思峰是正直执着不是死脑筋蠢货哈。”
何劲松听了一怔,马上赔笑道歉:“对对对,周魏思峰不是蠢货,他是表姐心里的一枝花,他的魅力赛过全天下……”
陈白霜被他的话逗的噗呲一下笑了,用手拍一下他的肩膀说:“你个熊孩子,就会沾花惹草油嘴滑舌的,哪个女人敢跟你过日子啊!”
何劲松冷笑一声说:“唉,眼下就有这个甩也甩不掉的女人……”
说到这里自己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白霜姐,你说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呢?得不到的拼了命的想弄到手,这弄到手了的又想拼命的甩掉。还有,昨晚那小媳妇看着柔柔弱弱的,怎么关键时候那么强悍,居然拿斧子要砍人……”
他觉得太丢份,就没好意思说出被她讹了五千块钱,还把他手表给掳去了的糗事。
听到这话陈白霜出于同是单身女人的感受,她理解的说:“屋里就她自己,枕头边放个防身的家伙很正常,怪你没一下子扑倒她,不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一个女人还敢声张不成。不过我问你,你是就此打住呢还是贼心不死呢?”
何劲松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要脸了,想起昨晚在小媳妇那受的屈辱,他气的咬牙切齿的说:“肉还没吃到嘴里呢我会就此撒手?哼,迄今为止,还没有我何劲松搞不定的女人……”
陈白霜一阵兴奋,只要他继续配合就行,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嘛,她不信靠她本人的心机和手段整不死一个黄毛丫头。
而这一刻,林盈盈也敲响了曹建斌的房门。
曹建斌两眼惺忪的开了门,显然没睡好。
林盈盈调皮的冲他一笑说:“没睡好吧,昨天晚上太辛苦了。”
曹建斌顿时羞愧的挠头一笑,嗫嚅:“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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