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他刚才急中生智,关键时刻往院门外扔了一块砖,成功引开众人分散了他们的重心,不然就被人瓮中捉鳖了。
“你看到了吧,刚才的一幕很诡异,你被利用了。”林盈盈嘲讽的说。
何劲松抖着嘴唇说:“对,我是被利用了……”
林盈盈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却嫌恶的说:“哼,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才会相信我会看上你这样卑鄙下流的人渣,会跟你私通……你就没照过镜子吗,你哪里能比得上我的思峰一根头发……”
何劲松这个人中龙凤,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作践他,他强烈的虚荣心遭到了打击,不禁怒火中烧。难以遏制的低吼:“女人,说话文明点,我可是堂堂的国家干部,不跟你一个没文化没素质的村妇一般见识,但是你也别太撒泼,你惹恼了我,我会让你好看。”
他这话真不是吓唬人,他在乡里的财务部长,乡长和书记都让他三分,他要是以权谋私祸害哪个小老百姓还不容易嘛。
但是林盈盈岂能这么容易被他吓住,她冷冷一笑,扬着斧子朝他逼近。
把他吓的欲夺门而逃。
林盈盈在他身后威胁:“你要是敢跑我这就喊人,还把你何劲松的大名给告上法庭,让全乡的人都知道你堂堂国家干部居然深夜爬墙头欲祸害民妇——”
何劲松听了吓的“啊”一声立住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嘘声央求:“别叫,千万别叫,你不让我走想怎么样啊?”
他才不信她会留他继续“私会”呢。
林盈盈心里窃笑,脸上得意又森冷的笑着说:“原来你何劲松不是色胆包天啊,也这么怕人知道,不过你大半夜的跳入我家,欲祸害我这事是事实啊。”
何劲松脸上闪出了厉色,他堂堂一个大学毕业生,又是在县里混了几年的人物,怎么能败在一个村妇手里呢?
再会经商也是村妇啊……
于是他恶狠狠的说:“你休想吓住我,难道你一个小媳妇就不怕被人知道跟我通现吗?”
林盈盈面不改色的说:“跟你通现?谁能证明我们是通现而不是你欲图不轨呢?”
“我表姐可以证明——”何劲松脱口而出。
这时候他真不是慌不择言,他也是因为刚才的事对陈白霜生恨了,干脆把她捅出来了。
林盈盈心下冷笑,果然是她呀!
她不慌不忙的说:“我可以证明她是在设计败坏我的清誉,而且,还搭上了你。”
其实她哪能证明呢,只是吓唬何劲松罢了。
她把脸又往他跟前一凑说:“别忘了你是在调戏乡里名人魏校长的妻子,而他的妻子还是全乡人的财神爷,你呢,还是吃公家饭的……”
何劲松一下子怂了。
他看着这个咄咄逼人的美娇娘手里的板斧,知道自己这个墙头不但白跳了,而且说不定还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早脱身为好。
他就把心一横说:“你说吧想怎么样,你我都要脸,既然都是被骗了了,就不要太难为彼此了吧。”
林盈盈呵呵一笑,然后晃晃手里的斧子慢慢靠近他,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等他回神,她已经把他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然后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徐徐说:“这块表不错,我就先留下了。”
林盈盈知道他这块上海牌手表很贵重,她听他无意中炫耀过,他因喜爱,在表盘后面刻上了自己的一个“松”字。因此谁都可以看出这块表是他的。
何劲松果然发疯的伸手欲夺,但是被明晃晃的斧子利刃给挡住了。
他乖乖的缩回了手,满脸紧张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盈盈冷冷的说:“就听你的,为了彼此的声誉,咱也别闹太大了,私了吧。刚才你也看到了,你引来了一群人来找我麻烦,我不能白受惊吧,我也不啰嗦了,你给我一万块钱吧,我把表给你,这事咱们一笔勾销。”
“一万块——”何劲松惊叫。
林盈盈一挑眉说:“不行?”
何劲松痛到极处笑了起来,他抖着肩膀说:“你还是一斧子砍死我吧。”
林盈盈也知道这时候一万块钱什么概念,他再是财政部长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她只是虚抬一下价格整整他而已。
她就做出菩萨心肠的样子说:“既然让你这么为难,那五千吧,不然我明天就把这块表交到乡长手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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