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李端午的溃烂严重的烫伤部位,没有像常人一样露出夸张的表情。只是轻蹙一下眉头说:“来的太晚了,不然早好了,这小伙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雪梨一听眼泪哗的流出来了,丈夫是吃了不少苦头,也亏了他这个十足的硬汉,再痛苦都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就抹抹泪,急切又小心的问:“老先生,您看这、好治吗?”
老中医微微一笑说:“三天结痂走人。”
雪梨听了顿时一脸喜气,恨不得跟老人家下跪。
何劲松就恭敬的跟舅老爷说:“舅老爷,这病人当时不是因为多处骨折需要动手术吗,不然早来求助舅姥爷您了。”
老人点点头,没有耽误病情,立刻让人收拾一间屋子,把李端午抬了进去。
病人自然需要住下,来时因为车里装不下太多人,李端午父母就没跟过来,雪梨叫他俩搭车回家了。
这雪梨跟李端午住下了,回去的车里就剩下何劲松跟林盈盈了。
李端午的病情得到保证,林盈盈心里高兴,一心想着去李端午家里跟他父母报喜,好叫两位老人放心,她也是为人父母了,知道老人此刻心里跟油煎似的。
她一路上只急着赶路,根本没注意何劲松一直暗暗注视她。
林盈盈确实越来越美了。
她一向公私分明:在家带小宝就穿着家常衣服,头发随便一扎,也不施粉黛。
但是只要去收购站或者任何出头露面的场合,她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
今天她把长发盘在了脑后,略施脂粉,身上穿着一条青花瓷的旗袍,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
真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谁也不知道,何劲松为何从县里调到了乡里来当财政部长,为何他在城里养尊处优的妻子也跟着来了。
其实,何劲松在县政府犯了大事,他跟县银行行长的妻子被行长“抓了个现形”。
还是他的老岳父把这事给压下去了,没有让行长把这事给闹起来。
但是他在县政府的位子待不下去了了,他岳父就又托了关系,把他“下放”到马头乡当了财政部长。
何劲松明里工资不高,但是他精灵通透,八面玲珑,私下收入不少。
他人又长的白净俊俏,戴着无框眼镜,一副儒雅风流的文化人样貌,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
他被调到这个穷苦乡镇,自然是极力排斥和厌烦,但是奈何自作孽不可活,只好接受任命。心里打算着咬牙呆上一年半载,再想办法回到县里。
但是他在一次会议上听到林盈盈的事迹,就对这个敢于创业的女企业家很感兴趣,就由乡里同志的陪同,以参观本乡企业为名去了她的收购站。
当他见到林盈盈的那一刻,真真的是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这个穷乡僻壤里还有这么美丽的女人。
虽然刚因作风问题被下放,他这个风流成性的人见了这么动人的女人,就像那句话说的: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但他何劲松不是街头小混混,追女人的手段境界高的很。
他对追女人有两种不同的方案,一种是追小女孩的。一种是追已婚女人的。
他说,追这种已婚女人,而且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你必须沉的住气,要让她感觉不到你在追她,你只是帮她,而且要让她感觉到你根本就对她不感兴趣。
等她被你的帮助感动了,主动向你接近的时候,你就可以稍微表露一下对她的好感了,这个时候她如果不严词拒绝,那你就成功一半了,剩下的就水到渠成了。
成功的经验告诉他:没有自己拿不下的女人。
所以,此刻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丝毫不做出越轨行为,也只是偷着观察身边的美人。
车子驶到了马头乡的大路上,林盈盈忙对他说:“到了到了何部长,您把我放下,赶快回乡里吧,耽误您一天的功夫了,太不好意思了。”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十块钱说:“辛苦费就不给您了,就当是替您掏个油钱吧。”
何劲松笑笑拒绝:“钱你先拿着吧,我好久没去看我舅老爷了,今天又没顾上说话。过几天我就抽空去他家探望他,到时候正好把你朋友两夫妻接回来。病人可是伤筋动骨了,不能做客车,非得我专车去接不可。到时候我跟你朋友算账吧。”
林盈盈一听觉得自己这十块钱是掏的不尴不尬,只得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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