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诺凝视着何满尊,也凝视着巫马真天和朱诺,好一会儿之后,她转过身。
“恐惧盛大而深邃。”她说,“变强最快的方法,就是吞吃恐惧。人的恐惧最旺盛的时刻,就是面对死亡的时候。”
何满尊慢慢站起来,上前了一步,站在巫马真天跟夏娜的前面:“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所以才屠城,是吗?”
“是啊。”朱诺没有否认。
何满尊咬了咬牙,即便有共同的目的和愤怒,即便结成了同盟,有些事情合不来,就是合不来。
“我很弱,阻止不了你们屠城,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这儿也没有城让你屠。”朱诺平静地说,“而且很多事跟你想得不一样,在庞然巨大的命运之下,他们的生命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是悲哀。死亡虽然不是什么好结果,但他们本就没有好结果。一点希望的可能都没有。屠城,跟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筷子没有任何区别。”
“你还是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朱诺。”这是重逢以来,何满尊第一次正式叫她的名字,“虽然我不怎么聪明,但也不至于被这样的理论洗脑。”
“你怎么想与我无关,我只是告诉你让‘人生’更加壮阔的方式而已。不过这种方式,在这片森林里很难实现。我们只能走另一条路。”朱诺并没有感觉到被何满尊冒犯,甚至认为他被就该有这种反应,“你们现在对于异形,对于自己的人生,根本一无所知。想脱胎换骨,就承认自己的一切,承认所有的不堪,了解它,认可它,成为它。”
朱诺一边说,一边转身:“等你做到了这些,就能变得截然不同。那时候,我们将发动总攻。”
……
长长的走廊被水晶般的光照亮,光源在空中慵懒游走的生物,它们像鱼一样细长,却离开了水,在轻易的风当成了栖息之地。
走廊两边挂着各种油画,内容大多数天使恶魔类的宗教故事。
走廊尽头的房间,大门紧闭着。
米特坐在门口的木质真皮椅子上看一部很老的小说,讲的是一个海盗的故事。
年轻的船长在一次海战中失去了自己的船和船员,孤身一人流落到了一座荒岛上。他捕猎岛上的飞禽走兽为食,在岛上圈养动物,种植庄稼,甚至制作了调料。这样生活了两年,他终于迎来了回到陆地的机会。
回去后他买了一条小船,出海挖出了自己的财宝,又用这些财宝换了一条大船。
然后在船开了一个海上餐厅,为填不饱肚子的航海家们提供休养生息的地方。
米特很喜欢这个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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