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尊注视着拿破仑像回家一样,抱着牛皮纸袋,走进屋子:“真天姐姐也在呢,我买了牛肉,一些蔬菜还有水果,给你们做好吃的。”
巫马真天听说有好吃的,第一时间背叛革命,欢天喜地地迎接拿破仑进屋。
“头发怎么乱糟糟的。”拿破仑看着巫马真天,皱了皱眉眉头,“满尊哥哥,你去把菜洗了,我给真天姐姐梳头发。”
他转身把牛皮纸袋塞进何满尊怀里,然后拣起巫马真天的木梳,为她梳头。乱蓬蓬的头发沿着木梳流动,重新整齐。
何满尊看着这对金童玉女一样的璧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果然他还是比较适合洗菜,转身钻进了厨房。
巫马真天很快重新光彩焕发,梳个头而已,却像画了一整套妆面。
“玩儿纸牌屋吗?”拿破仑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组扑克牌。扑克牌的花纹图案和何满尊的一模一样,估计是在淘宝上定制的。
“玩!”巫马真天兴致盎然。
纸牌屋是用硬纸片一个一个地构成一个房子,看谁搭得最高最好的游戏。
巫马真天的耐心和细心对这个游戏有很大的优势,她铆足劲儿,开始搭建。
拿破仑低声说:“我去看看满尊哥哥,等我回来,就是你的时限,到时候看看我们谁搭建的纸牌屋更高。”
“我肯定会赢的!”巫马真天用力地说,顺便吹倒了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第一层。
“加油。”拿破仑走进了厨房。
“你进来帮我削土豆了吗?”何满尊斜了他一眼。
“怎么可以让亲爱的弟弟做这种事情呢?”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这样的弟弟,你看看你穿得什么衣服,再看看我穿得什么衣服,像兄弟吗?你整天一副资本主义社会指导层的样子,你再看看我,住在廉价老公房里,单件衣服没超到三位数,打游戏有时候还偷偷下载盗版……这个别说出去,太丢人了。你好意思说是我弟弟吗?”何满尊由顶至踵扫视了拿破仑一圈,“你竟然还用发泥!你竟然还用发泥!”
“发泥可以增加头发的纹理,你改天可以试试。圣诞那天没少跟人打架吧,你当时要是用了发泥,打架的时候头发又怎么会乱?看看佐助,看看卡卡西,他们都是坚定的发泥爱好者,所以才能在激烈的战斗中保持发型不乱。”拿破仑深入浅出地阐述了发泥的妙用,随后想到了什么,停止这个话题,“说起打架,满尊哥哥,真没想到你能活下来。得知圣诞节那天发生的事之后,我真被吓了一大跳,我以为你肯定会死在那儿,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何满尊:“……我怎么没看出来。”
拿破仑把牛肉从牛皮纸袋中拿出来,用厨房纸把牛肉表面的水分吸干:“不过满尊哥哥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向真天姐姐许愿了吧。”
何满尊愣了愣,他不记得他许过愿,而且为什么可以向巫马真天许愿,难道他是灯神?
有智商这么低的神吗?
“你不知道?”拿破仑盯着何满尊看了一会儿,“也对,你可能被打断片了。跟你打架的那群人形成的组织,名字叫做‘复兴’,不知道多少天使和恶魔挨过他们的揍,吃了那么多‘七情’,所以现在才强到一发不可收拾。”
“天使这么弱吗……”何满尊削着土豆,幽幽叹了一口气,“北欧神话里,路西法不是带着三分之二的天使跟主神干仗了吗?到了我这儿怎么变成了移动的经验包。”
“这两个天使不是一码事……”拿破仑说,“而且弱的不是天使或者恶魔,只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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