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嗯,我的错,是我不好。”花酒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不管下次做什么,都向你提前报备可好?”
赫然对上男人虔诚真挚的深情双眸,薄情心跳错漏半拍。
她抿了抿唇……
倏地,花酒凌厉抬眼——
古堡二楼琉璃窗后,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怎么了?”薄情转过头望去。
“刚才有人站在那里。”花酒冷冷眯起眼。
薄情轻笑着,推开他:“大惊小怪,除了他,你以为还会是谁?”
花酒想想也是。
他正想再游一圈,腕子突然被薄情扣住:“手刚包扎好,怎么就下水了,赶紧上去。”
她现在才想起来,他的手还伤着。
花酒倒是一点不在意,反而心里喜滋滋的,开心的要命。
她在关心他。
薄情见他傻乎乎笑着,暗道,这人难道伤的不是手,而是脑子?
她皱着眉,看一眼他的手,拉着他到了泳池边,轻松将他公主抱起,简单粗|暴丢上岸。
“重新包扎,伤口愈合前,不许碰水。”
纱布和伤药,都是她用钱兑换的,坚决不能浪费!
花酒笑着说好。
坐在游池边,重新上药包扎。
另一边。
韩凌换上衣服,准备先睡一会。
她刚躺下,就有人敲门。
“谁?”
“是我,周寂。”
韩凌眼里闪过警惕:“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寂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也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
韩凌心里有点发毛,轻手轻脚起身,来到门口,透过猫眼门镜往外看……
突然,门锁咔吧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怎么,救——唔!”
韩凌大惊失色,她刚想呼救,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她抬脚就踹,拼命挣扎。
那人拿出一个针管,推了推里面的药水,尖锐的针头,泛出森然寒光。
韩凌眼里闪过惊恐,脖子上猛地一疼,紧随着药水缓缓推进,神思一阵恍惚,当场就晕了过去。
那人弯身扛起韩凌,粗|鲁丢到床上。
……
薄情游了半个多小时。
上岸后。
她瞄了一眼花酒的手,主动拉起行李箱,拎着东西,什么都没给他留。
她这是……在心疼他?
花酒若有所思看着自己的手,心想以后要不要多受点伤?
多让她心疼心疼。
“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薄情暴躁吼了一声。
晚上温差较大,他那么娇气,要是冻感冒,还要用她的钱兑换感冒药。
败家!
……
薄情一愣,随即:“呸呸呸!”
什么败家,他现在又不是她家的!
看来是太累了。
脑子都已经不灵光了。
薄情疾步上了二楼,走到拐歪的地方,看见周寂从韩凌房间走出来。
“站住。”
薄情急忙喊住他。
周寂脚下一顿,笑着转过身。
看着她一头湿发,待她走近了,突然凑过去闻了闻:“你好香。”
薄情嫌弃往后一撤,莫得感情冷晲他:“花香发义乌(five)洗发露,持久留香,你用你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