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如果一只姑娘,整天盯着身边的汉子的裤裆看,想一想,画面也挺雄赳赳气昂昂。
麻花辫姑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手里的油布,也掉到了沙发上,她保养的锤子,也在为姑娘叹息,姑娘你若思春,请注意看来,春天里满地打滚的毛驴、骡子到处都是,白马王子都去搞基了。
张小雨,静极思动。在客厅里溜达。溜达溜达,就溜到了沙发后面。张小雨趴在沙发背上,瞅着麻花辫姑娘的后脑勺。拉扯,张小雨拉扯了一下姑娘的麻花辫。
前面坐着的姑娘没反应。
张小雨接着拉扯姑娘的麻花辫。
“喂,后面的,别闹。”
“姑娘,你在想我吗?”
张小雨在后面问道。他把脖子向前凑了凑过,脸颊贴着麻花辫姑娘的头发。
“……汉子,为甚你身上有奶香味?”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
张小雨笑道。小雨身上的奶香味,天生的。就像张小雨家的母亲大人说的,是不是她怀着小雨的时候,喝了大量的神秘生物的奶水,所以她儿子天生异香,奶味十足。所以说,奶油小生,和小白脸之间还是有牵连,难怪上官雪整天琢磨着如何饲养张小雨,把他改造成她的专属小白脸。残念。
“姑娘,你为什么留着麻花辫?”
“个人喜好。有问题吗?”
“无。”
张小雨不说话了。他仰躺在沙发后,然后滑了下来,滑到了沙发前面。倒立,张小雨的上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再空中。
“你看什么看?”麻花辫姑娘被张小雨瞅的心里发慌。被汉子,被汉子如此热情的注视,还是第一次,姑娘不知所措,情理之中。这汉子,是不是对我有想法,麻花辫姑娘想道。
关于害羞这个话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应对方式,,麻花辫姑娘的应对方法比较特别,挥动手中的锤子,砸了过去。管他,先砸了再说。生猛的姑娘,手中的锤子也是虎虎生风,一姑娘当关,汉子莫开。
张小雨右手掌心里的人面之脸,睁开眼睛,嘴里吐出一道白线,顶住了姑娘砸下来的锤子。不但如此,白线卷上锤柄,哧溜一声,钻进了麻花辫姑娘的鼻孔里,变粗,变长。就像是姑娘的鼻孔里垂下来一道鼻涕。
张小雨:“……”
麻花辫姑娘骇的说不出话来。某雨手掌里的人面之脸开口道:“姑娘啊,在下唐突了,你莫要欺负我家主人。下次,我插的就不是你的鼻孔,你懂的。”语毕,人面之脸口中射出去的白线在姑娘的鼻孔里上上下下进出一番,而后,收回。
裹着窗帘的灰姑娘首先跑来,“小雨,奸强了麻花辫的鼻孔麽,想不到你有这种高等级的雅好,我看走眼了。小雨,你手心里的恶心的发萌的人面之脸是怎么回事?”
灰姑娘用身体挤开麻花辫姑娘,紧挨着张小雨坐了下来,她研究张小雨掌心的人面之脸,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姑娘,我舌头的技术,上佳,有时间,我们交流一下唾液。闪人啦。”人面之脸隐去。
灰姑娘头一次见到人的手心里会长出人的面庞,兴致很高,摇晃着张小雨的身体,“小雨,告诉姐姐,你怎么做到的。”
张小雨:“……别摇了,还有,我能看到你的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