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下躲避箭矢,但河水连膝盖都淹不过,跳下去挺个屁用。
倒在血泊之中的赤龙驹,看着李阳倒下,“希律律”悲鸣一声,四蹄一使劲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赤龙驹用牙齿,咬住李阳的衣服,拖了几拖,便“希律律”嘶鸣一声,扬起四蹄,绝尘而去,鲜血洒了一路。
见李阳已经栽倒在地,树林中,涌现出来百十名冀州士兵,斜背弓箭手持长刀,缓缓的向着李阳靠近。
这时,最后边,一员将领手持板门刀,端坐于一匹黄骠马之上,走出树林对着手下的军兵道:“速速去下李阳的首级,回去之后,每人赏十金。”
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袁绍麾下大将文丑是也。
文丑望着不远处,倒在河岸之上的李阳,嘴角微微一翘道:“狗屁的勇冠天下,如今还不是死在你家文大爷手中,从此,我文丑可就名利双收了,名,我杀了勇冠天下的李阳,利,主公是悬赏千金封万户侯。”
抛开李阳不提,却说赤龙驹,向着反方向疾驰而去,随着身上的心血一滴滴流尽,赤龙驹也开始脚步缓慢起来。
而这是后续上来的白虎,酒鬼,曾大牛,王忠仁,裴元绍,罗山虎,遥遥的就看到李阳的战马。
酒鬼指了指赤龙驹道:“看,那是主公的战马,好像受伤了,主公去哪里了?”
王忠仁,闭上眼睛,细细听了一会儿,焦急地大喝道:“不好,主公遇刺了。”
说完催动战马,顺着地上的血迹,尾随而去。
等几人战马“轰隆隆”从赤龙居身旁疾驰而过之时,赤龙驹也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尘土之中,闭上了眼睛。
一百多名冀州的士兵,当靠到李阳身旁时,李阳一招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手中的长剑上下翻飞,来回飞舞。
只见毫无防备的冀州士兵群中,鲜血四溅,惨叫连连,只是几个呼吸间,就有五六个冀州士兵,咽喉中剑。
被李阳三尺长剑,割到咽喉者,纷纷双手紧捂脖子,鲜血不断地从指头缝渗出来,伤口中流不尽的鲜血,顺着嘴角,直往外冒。
捂着脖子的士兵,摇摇晃晃,在本阵之中乱撞,使得人群更加的混乱起来。
而这混乱,也给了李阳喘息的机会。
不远处松树下,端坐于战马之上的文丑,看着李阳突然间起来,抬起手中的板门刀,向着李阳一指道:“杀了他,全部给我冲杀了他,那小子在装死。”
废话,要是不装死,不就早死在乱箭之下了吗?
随着文丑的一声令下,山林中,再次涌出数十名士兵,手持戈矛,向着李阳冲杀而去。
李阳不断挥动着手中的宝剑,砍杀着冀州士兵,一边战斗一边喊道:“袁本初,这事你他娘来招惹小爷,今天小爷不死,非要将你的冀州闹个鸡犬不宁。”
而这时,随着数十名戈矛手的加入,渐渐地将李阳,围困在那人群之中。
游走不开的李阳,面临一百多人的围攻,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毕竟李阳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只有一柄长剑而已,在有时候,兵器长的时候,有着绝对的优势,若是现在将李阳的龙胆亮银枪,拿给李阳的话,估计一扫一大片,但是,却没有若是之说。
看着已经是只做困兽之斗的李阳,文丑嘴角微微一翘,自言自语道:“装死,既然你那么喜欢装死,那就送你一程。”
说完后,一勒马缰,双脚一颗马腹,手中板门刀一抖,直接冲了出去。
不过,没冲出十余步,文丑就看到了一幕,那就是李阳的援军已到。
文丑一看心道:“得,算这小子命大,一下子来这么多猛人,咱还是溜吧!”
想到这儿,一带马缰绳,调转马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王忠仁一马当先,手中马刀左劈右砍“轰”一声,冲进了人群之中。
躲闪不及的冀州士兵,一下子被撞飞好几个。
“扑哧,咔嚓……”
紧接着,裴元绍挥舞着狼牙棒,左右开弓,来回挥动,直打的冀州士兵惨叫连连。
随后曾大牛等人也纷纷加入,白虎和酒鬼二人,来到李阳的身旁,跳下战马,护卫左右。
随着几人的加入,战局瞬间扭转,也不知道冀州士兵中谁喊了一嗓子:“大家快跑呀!”
“呼啦”一下子,百十名冀州士兵四散奔逃,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
裴元绍等人也未曾追赶,都纷纷来到李阳身前,跳下战马,单膝跪地道:“主公,末将来迟,请主公惩罚。”
李阳面无表情,将几人扶起道:“不关你们的事,发信号弹,召集兵马,我要找袁绍算账。”
“喏”
答应一声,众人掏出信号弹,点燃引信。
“嗖嗖嗖”
“啪啪啪”
天空中,随着三支号炮发射上半空,呈现出,红,黄,绿,三朵美丽的烟花,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