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扎大带,脚蹬鹿皮靴,手持一杆龙胆亮银枪,身后的披风迎风招展,胯下玉麒麟,威风凛凛的,冲出了营寨,向泄归泥杀去。
正在和魏延鏖战中的泄归泥,远远就看见,一个白袍小将向着自己杀来。
泄归泥一边和魏延打斗一边道:“你们汉人真够卑鄙无耻的,一个打不过,又来一个。”
可是,泄归泥的话还没说完,赵云就冲杀近前,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如同闪电流星一般刺向了泄归泥的胸膛。
这也是泄归泥大意,第一,他正在和魏延战得不可开交,分不出心。
第二,他低估了赵云的实力,赵云何许人也,那可是排行第二的猛将,使枪的老祖宗,胯下玉麒麟更是难得的千里马,速度之快,几个喘息就冲杀到了泄归泥的身前。
泄归泥见赵云长枪向着自己胸膛刺来,连忙抽回手中的方天戟,一招怀中抱月,准备去阻挡赵云的攻击。
可是,赵云刺向胸膛的一招只是一个虚招,只见长枪快到泄归泥胸膛之时,向上一抬,枪尖向泄归泥的脖子横扫过去。
此时的泄归泥,现在要格挡已经来不及,想闪避,但赵云枪速之快,泄归泥又怎么能够躲得开。
只见枪尖扫过泄归泥的咽喉,一声闷哼,鲜血顺着泄归泥的脖子和嘴里喷了出来。
双马一错镫,赵云调转枪口,一记回马枪,刺进泄归泥的后心之中,死尸栽落马下。
赵云手中龙胆亮银枪,朝天一指大喝道:“你们的主将已死,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免死!”
“杀呀……”
只见此时从赵云的营寨中,无数的骑兵,黑压压地冲出了营寨,向着鲜卑阵营冲杀而来。
主将己死,两万人马四散奔逃,这仗没法打了,主将都死球了,还怎么打?
兵败如山倒,数万人如同潮水般“呼啦啦”四散奔逃。
赵云和魏延领着队伍四处追杀,两万多的鲜卑兵被土崩瓦解,到处都是溃逃的鲜卑人,锦旗,锣鼓,兵器丢了一地,满地的死尸,无主的战马,应有尽有。
而在同时,公孙瓒率领数万人马,对着鲜卑营中两万多的将士发起了攻击。
双方将士一交上手,长戈乱刺,箭矢乱飞,双方将士不断倒在了地上。
惨叫声连连不断,血腥味儿弥漫着整个军阵前。
幽州将士,手持木盾,长戈,不断向着鲜卑人军营挺进。
无数的将士,将长戈勾在了木质栏栅上,在众多将士用力下,营寨的寨墙也被连根拔起。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木制的寨墙旁,堆满了双方将士的尸体。
公孙瓒看着已经破开的营寨,高举手中开天钺,向天一指道:“将士们杀呀!”
“哗……”
数万人马,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涌向了鲜卑人的营寨。
营中天主将,鲜卑人虽说强力抵抗,但也有一些不断溃逃,随着一番血战之后,只要一个有溃逃者,就会有第二个,一个个的鲜卑人,丢盔弃甲,甚至大多数人,连自己的战马都不要了。
踏着满地的尸体,刀枪剑戟,丢了一地的锣鼓,旌旗,帐篷,公孙瓒进了营寨。
可是此时,被赵云追杀的鲜卑人,却是不知道,自己的营寨已经被公孙瓒拿下。
无数的鲜卑人,倒在了赵云的枪下,被追得慌不择路的溃军,纷纷向着营寨跑去。
本来死伤惨重,公孙瓒就憋了一肚子火,看见溃逃过来的鲜卑人,顿时找到了出气筒。
刚进入营寨,屁股还没坐热的公孙瓒,看着溃逃过来的鲜卑人,直接下令阻杀。
溃逃中的鲜卑人,看见从营地里杀出来的幽州军,如同泄气的皮球,顿时就蔫了下去。
前有阻击后有追兵,无奈之下,大部分的鲜卑人下马投降。
可是公孙瓒大军中,没有什么投降不杀之说。
放下武器投降的鲜卑人,却成了幽州兵案板上的肉。
数万的幽州兵,冲上去后无情的砍杀着投降的鲜卑人。
数万人三个人杀一个,怕是也要杀出一大堆。
溃逃的鲜卑人,在赵云喊出投降不杀的时候没有投降,可现在跪地投降了,迎接自己的却是幽州将士的刀枪。
当赵云追杀上前的时候,十之**的鲜卑人,已经死在了幽州兵的手中。
一些杀红了眼的幽州兵,抄起手中的武器,向着雁门将士杀了过去。
但被赵云等人放倒一大片,才渐渐的停息了下来。
赵云一抖手中龙胆亮银枪,指着幽州将士道:“胆敢再上前一步,定叫尔等血溅当场!”
公孙瓒从乱军之中催马走了出来,此时的公孙瓒一身甲胄,手持开山钺端坐于战马之上,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赵云,公孙瓒心道:“怎么就撞上了这个杀神,这小白脸儿,可恨之处,仅次于李阳。”
叹息一声,公孙瓒心道:“为何我麾下就没有如此善战之人,虽说这小白脸可恨,但实力那就是一个变态......”
想到这,公孙瓒催动战马,向着赵云走了过去。
赵云也没有给公孙瓒多少面子,长枪一指道:“公孙将军,若你的将士在敢上前一步,我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