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马一听,继续回答道:“看不清有多少人,营寨绵延数里之遥,帐篷数不胜数,光是炉灶就有数万。鲜卑人己不到百里,估计最多后日就能抵达幽州并州。”
刘备和公孙瓒一听探马的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公孙瓒对着众人道:“李阳麾下,步兵骑兵加起来,也就三十万,根据探马得知,按照帐篷炉灶怕也是数十万人之用,难道他将三郡的所有兵马都屯于黄河边,他就不怕并州刺史丁原趁着他防守薄弱,给予他致命一击吗?”
刘备听到这儿问探马道:“随军将领都是谁?”
探马一听道:“都是何人,小人未曾进军营,未看清楚,这是营中有,李字大旗,典字大旗,严字大旗等”
刘备一听追问道:“可曾见到赵字大旗,太史大旗?”
探马士卒,沉思一会儿,对着刘备道:“小人观察许久未曾见这两个旗号。”
听到这儿刘备坦然一笑道:“公孙将军,备料定李阳屯黄河岸边的兵马,绝对没有那么多,连赵云太史慈这两个得力战将,都未曾随军出征,数十万人联营,不过是李阳的疑兵之计罢了。”
听到这公孙瓒道:“玄德,如果那李阳的疑兵之计管用,将鲜卑人全部堵到幽州该怎么办?以我们如今的实力,根本难以抵抗三十万的鲜卑铁骑。”
刘备摇摇头道:“将军无需担心,我们兄弟三人会全力相助将军守城,以我对李阳的了解,若鲜卑人真要到了幽州,他绝不会坐视不理,必要的时候他会给予鲜卑人致命一击,何况就是先被人到了幽州,他也要分出兵马,防止李阳的突然袭击。”
听完刘备的解说,公孙瓒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但还是看起来紧张不已。
刘备看着公孙瓒的表情心道:“如此优柔寡断,你要有李阳一半儿的果断……坚壁清野,没想到,他屯兵黄河岸边,还将所有的百姓撤进城,此人目光长远,将来必是大患,必须得想个办法尽快除掉,只要他存在,我想出头就难。”
抛开各方的心思不提,却说,周仓和裴元绍等人,在离开巨鹿郡之后,见无人追赶行动也就缓慢了下来。
此次袭击太守府,虽说没有人员死亡,但是受伤者,就有二十余人。
裴元绍看着受伤之人心道:“这他娘,你个死太监居然带着这么多高手,偷袭,还能被你们伤了这么多人。”
一辆马车中,周仓浑身,被布条缠的就像一个粽子,躺在马车之中,看着给自己喂药的司马秀兰。
周仓道:“司马姑娘,你无需如此,当时情势危急,司马姑娘的话可以不作数,若是司马姑娘很想做出其他选择,我周仓绝不阻拦。”
司马秀兰听到周仓的话道:“夫君,奴家既然答应嫁予你,自此之后,心中再无他人,夫君就是奴家的一片天。”
听到这儿,周仓也不再言语,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眼眶中泪水来回打转,抓着司马秀兰的手哽咽道:“没想到,我周仓也能娶到一个如此娇滴滴的小娘子,是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司马秀兰一听,扶着有些情绪激动的周仓道:“夫君,奴家能嫁于夫君这样重情重义之人,应该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说到这,两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黄河边,连营中。
李阳在黄河岸边等待数日,终于等到了轲比能,三十余万的铁骑的到来。
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遮天蔽日,扬起的漫天尘土,如同沙漠里沙尘暴卷起的黄沙一般。
“轰隆隆”
马蹄声响彻天地,大地都是微微一片颤抖,狼皮旌旗蔽日,不用打,光看数十万骑兵的气势,若是有胆小之人,恐怕也会吓出病来。
身在中军的轲比能,接到手下的禀报。
“禀报大单于,黄河对岸,驻扎着大量兵马。”
轲比能一听问道:“是谁的兵马?有多少人?如此大胆敢阻挡我三十万铁骑?”
士兵抱拳道:“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看连营中的帐篷炉灶,怕是有数十万人马。”
轲比能一听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领兵之人是谁?居然带着数十万人马,借助黄河天险而守,若真有数十万人马,我们要想渡过黄河,恐怕也会死伤殆尽,若是不劫掠大汉边境,今年族中马匹牛羊死伤惨重,没有劫掠到粮食的话,冬天的时候,不知道会饿死多少族人,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儿,轲比能对着手下的士卒道:“备马,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而此时的李阳,也站在中军帐前,用手中的望远镜遥遥地注视着鲜卑军中的一举一动。
细细望去,只见数十万的鲜卑骑兵之中,立马横枪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鲜卑大单于轲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