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卑职既不是护卫,也不随军出征,更没有安排在那里守城,不知卑职要做什么?”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到,陈叔至。
其实,也不是李阳忘记了陈到,只是陈到刚来,他还没想好怎么安排陈到。
不过既然陈到已经开口,李阳也就只能安排了,如此千载难逢,力抗外敌的战役,若是不给那个将领安排任务,恐怕会寒了心,所以只能安排了!
李阳微微一笑道:“不是不给叔至安排,而是叔至刚到雁门,对于雁门军中的一些事宜还不是多熟悉,这样吧!你就和庞德一起统领警卫营,一同护卫中军!”
“得令”
陈到听到李阳的安排,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护卫中军,那可是多大的信任,之前他只想着能够随军同行,充当一个马前卒,凭借自己的武艺,在疆场上建功立业,谁曾想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一个职务,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安排完,李阳对着众人道:“都下去准备,我们当快些出发,在轲比能抵达黄河的时候,扎好营寨,不然被他发现我们兵力薄弱,恐怕就难办了!”
“诺”
李阳在这里忙的不可开交,可是远在冀州的巨鹿郡,周仓等人也终于抵达了钜鹿。
一百人分散进了钜鹿城,都住在了离太守府不远的一家车马店中。
一路上,周仓也从司马秀兰的口中得知了,来传旨的太监,总共有四十余人,全部住在了太守府,而且还将司马直的家眷全部困在了后堂之中。
司马直为官清廉,只是人有点胆小,自从司马直到了钜鹿以来,都未曾娶过小妾或者买个仆役,后堂中,不过是司马秀兰的母亲,两个弟弟,还有一个老佣人,是跟随司马直多年的一个家奴。
车马店,周仓和司马秀兰住在了一个可以从窗户,远远就能看见太守府的房间。
透过窗户的缝隙,周仓和司马秀兰向着太守府望去。
片刻后,周仓道:“司马姑娘,太守府好像防守过于严密,这要是想救出你的家人,有点难啊!”
司马秀兰一听,抓住周仓的胳膊小声哭泣道:“呜呜呜......周大哥,求求你,一定救出娘和两个弟弟,还有仓伯,只要救出他们,奴家就答应嫁给你!”
周仓听完司马秀兰的话道:“司马姑娘,我是喜欢你,但我周仓绝不会乘人之危,司马姑娘的心思我周仓明白,我知道你中意的是主公,但是,主公派我来,是为了给你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我周仓不会强迫司马姑娘,我相信,总有一天,滴水也会穿石。”
司马秀兰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周仓道:“原......原来周大哥都知道了!不是奴家不喜欢周大哥,反而周大哥人很好,是个实诚人,只是,奴家在看到李侯爷第一眼的时候,就......只是一时间忘不了而已!”
叹息一声,司马秀兰道:“奴家知道,以奴家的出身,根本配不上李侯爷,可奴家就是放不下而已!”
周仓听完叹息道:“你知道吗?大夫人,三夫人,都是救过主公命的人,他们的出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主公不是那种看重出身的人,二夫人,那是主公误打误撞,才走到了一起,两人日久生情,主公醉酒后......”
顿了顿,周仓继续道:“主公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也不是只看重出身的人,但是,主公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怕女人,每次主公见到四夫人的时候,都是巴不得赶紧溜掉,随着两人一起时间久了,才订了亲,就那,他们还定了个四年之约!若是你没有和主公长期在一起的机会,你们走到一起难!”
就周仓这话,要是李阳在面前,不揣周仓两脚才怪,肯定会说:“谁他娘说小爷怕女人了!”
司马秀兰摇摇头,哭泣道:“周大哥......别说了,奴家现在好乱,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好吗!”
周仓道:“好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想和主公在一起,必学自己抓住机会!行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救出你的家人!”
司马秀兰,俏脸之上,挂满了泪珠,对着周仓点点头!
周仓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你先在此等候,我去看看兄弟们,切记不可乱跑,万一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说完后,向着屋外走去,准备召集一百的警卫营将士,商议救援之事,可是周仓唯一没告诉司马秀兰的是,李阳让周仓将所有的太监诛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