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杨隐有过孩子?”
“呵呵,我骗杨隐的,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杨隐一拳砸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青筋因为气恼而根根突起,状如青蛇盘踞在他的太阳穴周围。
坐在他对面的水玲珑并不劝慰他,而是斜了他一眼说:“瞧见了吧?你当她宝贝,她把你当猴耍啊!”
杨隐目光凌厉地盯着水玲珑喝问:“谁让你们去的?说!”
水玲珑先是一愣,继而脸涨得通红地站起来,也冲着他叫道:“你气糊涂了是吧?她骗你,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我在问你,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杨隐有点怒不可遏了。
“笑话!我水玲珑做事还需要别人指使?”水玲珑也怒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怎么,你要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报仇吗?”
“愚蠢!”杨隐骂道,“你拿不拿到这东西有什么关系?干吗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庆华引她说出来?你想过后果吗?”
“怎么没关系?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自己眼见、耳听为实吗?这回让你听到,你总该相信她是怎么对你的了吧?更何况,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平常看上去高雅的女人心里有多肮脏,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吗?!”水玲珑不甘示弱地说。
杨隐看她良久后说:“玲珑,你会毁了庆华,毁了刚刚成立的君达心理医院!”
水玲珑一愣,脱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想,今天在场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看到一场催眠术竟让人把心底的隐私都挖了出来,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对手也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他们,你想想后果是什么?”
水玲珑看着神色凝重的杨隐,心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她一心只想把戴在关卿卿脸上的假面具摘下来,根本没有顾及到这件事会带来其他的效应,她惶恐而带着点侥幸地对杨隐说:“或许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吧。”
杨隐心情沉重地说:“关卿卿与我、蕴秋之间的事,归根到底其实是我本人的问题,如果我能做到对蕴秋完全专一,其实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与其这样费力地帮我们去查真相,我还真情愿你狠狠地骂我!何况,即使不知道她骗我,从上次转让股份一事,我也已经明白她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柔弱,对她的防备从那时已经开始了。而你们现在做的这件事,只会让那些看到、听到的人同情她,把我们自己却置入众人反感的境地啊!”
水玲珑直到这时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担忧地问杨隐:“那现在怎么办?”
杨隐挥了挥手说:“你回去工作吧,帮我把亚平叫来。”
水玲珑知道自己闯祸了,有心想道歉补救,但又苦于没法子,只好不暂时不出声了,赶紧去把康亚平叫了来。
杨隐见了康亚平就不客气地说:“玲珑胡闹,你们也跟着她胡闹!”
康亚平从来没见杨隐对自己生这么大的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嗫嗫地接口:“我们当时也就想帮你和蕴秋弄清楚原委,真没考虑那么多。”
“那现在考虑怎么补救吧!”杨隐没好气地说,“让徐峰赶紧回来,了解一下都哪些人在现场。”
康亚平赶紧打电话给徐峰,说公司有急事让她回来处理。
哪知,徐峰前脚刚跨进杨隐的办公室,刘江峰的电话也到了,杨隐心怀忐忑地接了电话。
“刘姐,有日子没见了,还好吧?”杨隐小心地问候着。
“杨董,你手下的人做事是越来越没轻重了,今天可是连我也被设计进去了啊!”
“刘姐,是谁得罪了你?你告诉我,我一定严肃处理!”
“你不知情?”刘江峰冷哼道,“也有可能啊,毕竟你自己也一起跟着出了丑嘛。我劝你啊,好自为之!要不是看在蕴秋的面子上,我连这个电话都懒得打给你!”
杨隐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说:“刘姐,你这把我越说越糊涂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啊?”
“你自己问那个姓雷的心理医生吧!我言尽于此,至于将来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刘江峰说着就挂了电话。
康亚平与徐峰面面相觑,这件事会让其他人觉得不舒服是他们始料未及的,刘江峰会亲自打电话来警告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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