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琉璃笑眯眯地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心疼你的药水,宁可多余,也别少放。”
叶琉璃的反应却让千面郎君一愣,他低头狠狠看了元尢一眼,“徒儿果然有眼光,这个女人有趣。待我杀了她,让你亲手制作她的水晶棺。”
元尢的脸已经苍白如纸。
随后的事情便很简单了——千面郎君将叶琉璃重新囚禁在山顶的小院里,而元尢则是被盘问叶琉璃平日里的喜好、起居。
如果时间充裕,易容人很少铤而走险地冒然假装,平日里都会在旁观测目标的生活状态,待掌握了许多信息后才下手。
千面郎君自然不会盘问叶琉璃,毕竟就算叶琉璃说出来,他也不会信,而元尢则是与叶琉璃生活几个月,很了解其性格特征以及习惯。
虽然元尢不舍得叶琉璃,但也不敢违背师父。
……
一晃,叶琉璃已经整整两天没见到元尢,她知道,千面郎君定然在准备。
午时,就在叶琉璃准备吃完午饭后做五十个卷腹、五十个深蹲和五十个俯卧撑时,意外见到了元尢。
元尢本就恨瘦,如今却更瘦了。
当叶琉璃见到元尢时,只觉得心酸——夏永凌死,她不觉得怎么伤心,虽然夏永凌半真半假的表达过各种好感,但却全然没有元尢的用心。
她知道,元尢是真的在乎她。
但她认为元尢和她之间不是男女之情,更是一种亲情的感觉。
元尢就像从前的连翘,从小在畸形的环境中长大,虽然不懂亲情,但内心却渴望亲情,当碰见真正投缘、欣赏、以及能给与自己温暖的人时,便可以义无反顾。
连翘可以放下鬼医的身段跑来帮她杀猪,如果放在几年前,以连翘的性格怕是宁可杀了自己。
而元尢……
叶琉璃暗暗叹了口气,心情杂乱,毫无头绪。
元尢见到叶琉璃后,强挤出一抹笑,“师父请你下去一起共进午膳。”
叶琉璃狡黠地挤了挤眼,“你师父是不是趁机要观察我的行动,模仿我的行为?”
元尢站在房内却没马上离开,双拳狠狠捏紧,“你……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一再挑战我师父?以你的聪明才智,取悦他老人家几乎是举手之劳,但为什么还找死?你真以为师父不敢杀你吗?”
叶琉璃耸肩,“我从来都这么作死,你也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
元尢低着头,哭得很可怜。
叶琉璃竟然心疼了,在她眼里,元尢甚至连十几岁都没有,只是个几岁的小孩罢了。
她伸手,摸了摸元尢头顶的头发,就像哄孩子一样,“乖,别哭了,我答应你,回头我取悦取悦他,他当了皇帝开心了,搞不好就不杀我了呢。”
“真的?”元尢惊喜地问道。
“真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