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就一棵歪脖子树自己都承认自己是歪脖子树而已。现在却被某些人可笑的当成了的绝世珍宝。我说那棵歪脖子树你的心里现在是不是已经乐疯了?”
漆雕哲这个时候有趣的却接上巫曼的话茬说:
“我为何要乐疯了?”
巫曼这个时候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的对成静说:
“你听听,你听到了没?你在乎的歪脖子树压根就没有把你对他的痴情付出没有当回事。所以才对你刚才的爱意表达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我说傻女人你感到悲哀了吗?” 成静被巫曼戳到了伤心处。
在自问般的说完“悲哀”二字。
她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漆雕哲又有些失魂落魄的问:
“亲,亲爱的,你,你说我这个傻女人,应,应该感到悲哀吗?”
漆雕哲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刚才的回答草率了。
显然,他掉进了巫曼所设计的语言陷阱。
他刚刚就算是转念回答自己乐疯了。
巫曼定然会直接攻击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专门用这样的方式勾起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
目的就是享受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带来的乐趣。
就算他一开始就意识到巫曼设计的语言陷阱不回答。
或者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相信巫曼照样能够借机寻找到攻击他是渣男的理由。
漆雕哲有些慌乱的试图解释说:
“不,不是。成静,你不要听那个女人胡说。请你一定要听我说。其实,我的心里是乐疯了的。”
巫曼这个时候想开口继续添油加醋。
张玲因为刚才的梦不想因此得罪成静太狠了。
所以连忙拽动巫曼的胳膊使眼色提醒让其别再说了。
可巫曼显然觉得长途路漫漫。
迫切的想要找一个乐子。
自然不肯轻易的放弃漆雕哲这个乐子。
于是示意张玲表示她有分寸。
巫曼接着又看向漆雕哲继续挑衅的说:
“那么说歪脖子树你是应该是非常享受,有女人为了你这棵歪脖子树争风吃醋了。可以呀!歪脖子树的歪思想玩的挺溜啊1
张玲听完巫曼的话。
说实话,她确实真有这种感觉。
漆雕哲就是在享受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所以才一再的无视她对漆雕哲的那些拒绝与警告。
现在张玲倒是真想看看成静是否能够逼问出漆雕哲的真心话。
成静就算已经有一点意识到自己被巫曼利用了。
但她还是非常想趁机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确定她在漆雕哲心中是否与张玲有着同等地位?
正好!
巫曼此时所提出的问题可以帮她解决这个疑问。
于是成静一手指着巫曼,带着疑惑与伤感的看着漆雕哲问:
“你说她刚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漆雕哲回答之前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巫曼。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把巫曼给生吞活剥了。
以巫曼的个性。
怎么可能受得了漆雕哲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于是巫曼继续添油加醋的说:
“我说歪脖子你瞪我干嘛?你女朋友在等你的答案呢。你倒是快说呀。”
此时的成静也非常配合的问:
“亲爱的,你倒是说呀!她刚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你就是那种非常享受有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渣男。”
漆雕哲这个时候想要悄悄的凑在成静的耳边。
拿他们本来就是契约性男女朋友为由。
直接拒绝回答成静的这个问题。
而成静显然看出了漆雕哲的这个小心思。
直接把凑过来的漆雕哲硬生生的推开。
并同时大声要求漆雕哲有话就大声的说出来。
因为成静料定漆雕哲不敢当着张玲,乃至众人的面坦白她们是契约男女朋友的事实。
巫曼这个时候像是成静的最佳战友。
同样配合的大声要求漆雕哲大声说出来。
漆雕哲这时候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
因为这个时候也有不少周围的女性用鄙夷的目光在看着她。
他就算是想要强行凑到成静耳边耳语都不可能了。
于是她咬牙连连摇头摆手的说:
“不,不是。亲爱的,我真的从来没有那个女人说的那种意思。如果非要说我享受有女人为我争风吃醋的话。那个女人仅限你一人。”
成静不是太傻。
她都开始有些恍惚了。
竟猛然惊醒的抬手指着张玲说:
“那么她呢?”
漆雕哲眼中依然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爱意。
顺着成静手指的方向匆匆瞥了一眼说:
“她呀!我都说过很多遍了。她现在就是你我的同事,最后兼我曾经的同学而已啦。”
成静还是从漆雕哲的眼中看出了那一丝对张玲的爱意。
不过,坠入爱河中的很多女人都是善于自欺欺人的。
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她所爱之人的最爱。
也愿意被对方的谎言所欺骗。
因为那些坠入爱河的傻女人都愿意相信。
只要她所爱的男人愿意继续骗她。
那么就代表着骗她的男人心中至少还爱着她。
只为了那一丝没有头发丝粗的爱意。
坠入爱河的傻女人就宁愿继续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下去。
成静便是这些傻女人中的一员。
因为从刚才漆雕哲对她说的话中听出了那一丝没有头发粗的爱意。
所以她就愿意继续被漆雕哲这么骗下去。
“好吧。我愿意相信那你。”
说话间,成静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依附在主人的怀里。
巫曼实在看不下成静的傻。
想要无情的揭穿漆雕哲的谎言。
张玲最是清楚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愿意生活在谎言中。
若有人无情的把谎言拆穿。
这种人是绝对不会感激拆穿谎言的。
反而会因此把拆穿谎言的人当成此生最大的敌人。
显然,成静就属于这种喜欢沉浸在谎言中的人。
所以张玲担忧梦中的事情会无情的发生。
于是她就主动拉住了巫曼。
巫曼有些疑惑了。
张玲若是那种怕事的人就绝不会答应与她同行。
所以巫曼推测张玲的害怕一定与刚才的她的梦有关系。
于是巫曼怀着更加浓郁的好奇心问:
“张玲,你不对呀!你刚刚小憩了一会儿究竟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竟让现在的你与我刚认识的你明显不同了。”
张玲吞咽着口水有些疑惑的问:
“我的变化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巫曼非常肯定连连点头说:
“没错,是很明显!我很好奇一个有我的梦里。怎么就让你的性格大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