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大临哈哈一笑“曾逸凡一跑,何平还会拼死来打?不用管他,我自有办法,各位将军,现在听我命令,我们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孙子,现在该是雄起的时候了。”“谨遵将军号令。”众将轰然大叫道。
几乎在同一时间,卫州城,田丰一身甲胄,ting立在卫州城头,城下,是密密麻麻的定州军队“出击”…田丰ting枪大呼。
“定州军,万胜!”城下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呼声,在绵不绝的呼喊声中,一队队定州军队冲出城去,冲向自己的作战目标。
卫州定州军吕大临部,田丰部与二月二十六日自信陵,杨林,周坪,望江等地全线发动反击。
两河口,庙嘴,何平所部已经到达预定地点,三千士兵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发起对吕大临行辕的攻击,据哨探带回来的情报,吕大临行辕的人并不多,连带着吕大临的亲卫,也不过二千余人。但是让何平犹豫不绝的是,这两千人全部驻守在庙嘴通往两河口唯一的道路之上,恰恰好挡着自己进攻的道路。
是巧合还是对方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在看似平静的两河口,是不是正有一个陷阱在等待着自己去自投罗网呢?
作为一名老将,何平更倾向于后者。战争之中的确不乏巧合,但作为一名老将,何平认为吕大临完全没有理由将自己所有的士兵都摆在一个方向上而对其它方向于不顾。除非他确认进攻将来自这一个方向。
如果吕大临真知道自己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做下圈套将自己引进去,反而这样明火执仗地告诉自己,他已经知道自己来了呢?
何平陷入两难之间,无法决择。
十数年的征战生涯,何平第一次感到mi茫。
“何将军!”一名校尉奔来“从两河口方向有数骑敌军正驰过来。”何平心里一紧“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
“是,对方手里还拿着一杆白旗,一边往这边奔跑,一边摇晃着白旗。”校尉脸sè有些苍白。
何平心里一沉,果然,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
“走,我们去看看!”一箭开外,来骑勒停了马匹,冲着前方晃了晃了白旗,高声喊道:“何平将军,故人来访,有意一见么?”何平看着远处的那员定州将领高声叫喊,一颗心已是沉到了谷底,对方不仅知道己军的确方位和距离,更连自己的名字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何将军,您认识那人?”身边的校尉手里拉开的弓箭又放了下来。
“他叫刘江,是现任卫州知州刘源的弟北,刘源本身是全州人,后来投靠李清,在白马渡一役之中,与李清麾下大将陈泽岳一起坚守白马山白马渡一年有余,使李清成功地脱身回到定州平定了倾城公主之乱,因此立下大功。这刘源是全州豪族,以前我们都见过。”
“见,还是不见?”校尉问道。
“见,为什么不见!”何平道:“我倒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来人啊,去请刘将军过来。
刘江带着两个卫兵大踏走地穿过何部密密麻麻的士兵,视那些出鞘的明亮的钢刀如无物。
“何将军,故人来访,你就如此待客么?”刘江看着大马金刀坐在一株松下巨石上的何平,笑道。
何平冷哼一声“两军阵前,我念在故人份上没有将你射杀已是够意思了,你还想我有酒有菜来招待你不成?怎么啦,刘江,摇着白旗过来,是不是看到定州军要完蛋了,又想投告我们了!”
刘江哧的一声笑,挥挥手“来呀,给我摆上!”
何平这才看到,刘江身后的两个士兵居然一个提了一个食盒。
一名士兵走上前来,从身上零零碎碎地解下一些东西,半跪在地上,片刻之间便鼓捣成了一张帆布桌子,两把折叠式的板凳,然后两人从食盒之中拿出一样样的酒菜,摆在桌子上,让何平眼睛发直的是,这些菜居然还是热的。
看到何平有些诧异的目光,刘江笑着将食盒递给他“何将军,这食盒里内藏炭炉,为的就是给这些菜保温啊,何将军在庙嘴呆了好几天了,怕引起我军注意,连火也不敢生,想必生冷的东西吃得也腻味了,1小弟我弄点热食温酒,来犒劳犒劳何将军的五脏庙如何?”
何平看着眼前这些东西,不由惊叹定州的械造之上的巧夺天工,这些东西,携带容易,组装简单,却又非常实用,伸手mo了mo酒壶,果然还是热的。
刘江笑着接过来,替二人将酒杯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