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低下头道:“具体原因末将不清楚,只是隐隐听说是因为此次定州事变中,清风司长处置失当,没有及时发现倾城的阴谋而导致沈州兵败。末将,末将以为,这一次大帅对清风司长处置太过严利了,俗话说,花无百日红,千里驹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清风司长一次的失误,就被剥夺了大权,末将,末将心中其实心里也是不满的。而且,如果没有了清风司长,以后对上钟子期,袁方这等人物,只怕我们会吃亏!”
大着胆子说完,古浩惴惴不安地低下头,生怕大帅忽起雷霆大怒,叫一声拖出去砍了,那一切都完了。
等了半晌,耳朵里却没有听见一点声响,诧异地抬起头,却看见李清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而李清身后的李文则正嗔怒地看着他。
“我明白了,你不错,敢说出你心里的真话,好了,你下去吧,李敢会为你办好所有手续的,从今天起,你与监察院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李清挥挥手。
古浩如蒙大赫,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着李清行礼告退,走出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房内隐约的人影,心里却在打鼓,今儿这一翻话,也不知是祸是福,但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房中,李清看着李文,“听到了吧?清风所做之事,我们根本无法公开,甚至没有任何证据来指证清风,连古浩这样的老实本份的人,心中也有所不满,真不知那些分布在大江南北的统计司分部的头头们是怎么想的?”
“大帅担心会影响监察院的日常运作和他们的工作积极性?”李文道。
“这是不可避免的!”李清道。
“新生之前不可避免有阵痛,只要忍过这阵便好,毕竟大帅是定州的当家人,这些人应当知道他们该效忠的是那一个,如果分不清这一点,那他们也就该换了。”李文脸上微露煞气。
“你说得不错,李文,内卫派人出去,考察一下下面的各部负责人。”李清道。“但是不要惊动任何人,提交的报告直接给我,不要经其它人的手了!”
“是,大帅!”
“行了,这件事慢慢来做,先在我们该休息了,明天便出发去崇县!”李清站了起来,笑道。“这一趟来得很值得!”
“大帅,明天去崇县,我们还是带上护卫吧,您只带我和敢子两个人,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安呢!”
李清大笑,“有什么不安的,崇县是我的老巢,去哪里,我就等于回家了一般,难不成还有什么危险不成,再说了,你的武功比起钟静也差不了多少吧,李敢也不错,我虽然甚少动刀枪了,但三五人也还是近不了我身的,咱三人上路,有什么可怕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文道:“大帅,您还是考虑考虑我的意见吧,哪怕咱们多带上一些人呢!”
李清摇头道:“亲卫营以及骆道明等人明天照常出发,去上林里,我们快马加鞭回崇县一趟,然后再回来追上他们,李文,这一次我去崇县主要是去看看尚海波,他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此人,哎,算了,不说了!”
李文明白了,尚海波被贬是因为他在最后关头参与了倾城的政变,这件事在定州官员中是月目共睹,大帅对他却是心里有些愧疚,而尚海波于定州的确是有大功的,大帅念旧去看他,的确不能公开。
“我明白了!”李文道。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李清带着李文李敢两人,换了一身便服,三匹快马驰出了定州第一兵工厂,向着崇县方向快马而去。
天色大亮之后,李清的亲卫营及骆道明等一行人,则浩浩荡荡地开出了兵工厂,任如清,许小刀,赵三山等人送出数里。
看着车队消失在视野之中,许小刀看着任如清,“任大人,你说,主公所说的那些东西我们真能造出来吗?”
任如清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大帅说了,这些东西没有时限,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或者到了我们的子孙这一辈,总是能弄出来的,不过小刀,不管怎么说,这第一步却是我们迈出来的,将来这东西成功的那一天,史册上不会少了我们这一笔的。”
许小刀搔了搔满头的乱发,“任大人说得是。反正大帅的见识比咱们不知高了多少倍,既然大帅说能搞出来,我们就拼命去弄。如果我们在短时间内将他搞了出来,那大帅岂不是可以藉此横扫天下!”
任如清哈哈大笑,“即便没有这些东西,大帅照样横扫天下,不过真弄出来了,可就不知要少牺牲多少定州儿郎了,这是一桩大功德。单是这一桩,便值得我们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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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书友要求再给李清安排一段婚姻,枪手正在思考怎样契入,这样一来,细纲又要大修订了。李清的三段情,与倾城完全是政治联姻,与清风之间有了裂痕,霁月并没有她表面上的单纯,没有一桩能令书友们满意的,枪手也只能顺应民意,给李清再找一个了,不过事先说明,即便再找一个,清风在李清心目中的影子也是永远不会消亡的,正如有书友说,清风是李清心中的一块柔软,这算是枪手顶着千夫所指而悍然前行么,干笑着鞠躬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