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而许小刀,更是埋头精铁的练制,将各种盔甲,武器的性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高,他们虽然不识字,但对我们定州的贡献,我想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两人是我们偶然发现,偶然提拔的,但焉不知在我定州,像他们这样的人才还会有很多是我们所不知的,不仅是在武器的研发之上,农业,水利等等,无一不是关乎我定州命脉的大事,只要他们有这方面的才能,我们又何吝一官相赠呢?”李清耐心地劝说几位重要的手下。
“大人,此言差矣,官员关乎我定州体面,说起许小刀与任如清两人,我倒想说两句。”许云峰大声道。
李清心中暗自叫苦,这家伙是个有名的犟牛,认准了的事绝不回头,如果他一心反对,自己倒真是有些不好办。“不读书则不识礼,不识礼则不知耻,不知耻谈何忠义节烈?这两个家伙整日衣裳不整,形容邋遢,唯唯诺诺,都已成了我定州笑柄,这两人算是有本事的,都已如此,如果大举将此类人纳入官员体制,时日一久,官员还有何威严可言,还如何御下治事?”
“此话也不尽然。”李清反驳道,“许大人,想你当初在复州之时,还不是挽起裤腿,下到田中劳作。”
“此一时也彼一时。”许云峰丝毫不为被李清抓住了小辫子而恼火,反而笑道:“下官那时初到复州,而大帅所统领的战事正在关键时刻,我如是做,乃是招揽民心,安定民习之举,此举一时可为,焉能长时为之?”
李清扁扁嘴,一时倒也不知如说才能说服他们,但心里却是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开设格物科,眼下众人一致反对,自己倒不便强来,免得激起众人的逆反心理,但私下里,自己倒是可以先从尚海波与路一鸣两人那里打开缺口,嗯,是先找尚海波呢还是先打路一鸣呢,为两个人与自己相处更久,也许更容易接受自己的想法。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众人开始讨论这一次秋试的规模以及一些细节问题,见大帅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许云峰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开科取士是读书人的一件大事,在场的都是读书人,自然是格外上心。
“大帅!”唐虎走了进来,俯在李清耳边小声道:“桃园小筑的刘强过来了,同行的还有恒熙老爷子。”
刘强是桃园小筑的侍卫统领,一向是负责保护霁月的,他怎么过来了,而且与桓熙同行,莫非是霁月病了?李清一向紧张起来,“快叫他们进来。”
李清向尚海波等人投了一个歉意的眼神,众人也都心知肚明,趁着这个机会放松放松,好好地品品茶,同时也整理一下思路。
刘强和桓熙一路走进来,看到堂内高官济济一堂,刘强有些紧张,桓熙却仍是满面笑容,满不在乎,他的身份特殊,没有人愿意就他的大大咧咧而怪罪,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在定州,桓熙基本上是杏林的祖师爷,负责整个镇西候府治下医疗事业的就是此人的侄子,真得罪了他,只怕想找个好医生给自己瞧病都难。
见桓熙向众人行礼,除了李清,众人倒都是站起来还了一礼。
刘强先向李清行了礼,再向各位大人一一见礼,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事,李清已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刘强,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霁月病了?”
刘强还没有说话,桓熙却是大笑着道:“大帅,霁月夫人没有病,老夫今日来此,一是报喜,二呢则是要讨一杯喜酒喝了。”
“这,喜从何来啊?”听说霁月没有病,李清先将心放下了一半。
桓熙笑道:“今日霁月夫人偶感不适,便召了老夫前去诊治,这一查之下,大帅却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看到桓熙的模样,李清心里已明白了七七八八,手都微微有些发抖起来,颤声问道:“您发现了什么?”
桓熙大笑道:“如夫人有喜了,恭喜大帅,贺喜大帅啊,大帅,你说这杯酒我老头子该不该讨?”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这话从桓熙嘴里说出来,份量那就不一样了,铁定是没跑了,李清霍地站了起来,大笑道:“好好,该讨,该讨!”
尚海波,路一鸣,许云峰,揭伟,骆道明一齐站了起来,走到堂前,“恭喜大帅,贺喜大帅!”
李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各位,今日议事便到此为止了,我要去桃园小筑一趟。老尚,你便替我招待各位大人和桓神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