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清微笑,“我可没有暗算白族骑兵的心思,这些人战力极强,我还指望着他们为我征战中原呢!”此地只有三人,李清便也毫无顾忌的袒露自己的野心。
“大帅说得不错,蛮族精兵如能为我所用,的确是一支劲旅,这五千人随关兴龙出关,与室韦人打上几年,血与火中互相依靠,倒也可结下些缘分,以后室韦稳定,他们得新入关,当可为大帅所用。”尚海波感叹道:“什么友谊最珍贵,就是在战火之中,在生与死的边缘下结下的友情,大帅连人心也算了进去,海波佩服,只是这一点,大帅需得与关兴龙讲明白,让他在驻扎室韦之时,要特别注意这一点。”
“那文治官员呢?”路一鸣却有些苦恼,他这边却是找不出特别出色的人选了,有才能的几个现如今他像宝贝一样护着他们,是决不可能放他们出州府的。
李清看着路一鸣瞬间变成苦瓜脸的样子,笑道:“我倒有一个好人选,不过想要他去,只怕得费上一翻功夫,如果有他前往坐镇,我等当高枕无忧。”
“此人是谁?”路一鸣眼前一亮,能得大帅如此评语,当然不是无名之辈,再者,只要不挖他州府里的墙角,也是他乐意之事。
“你却猜上一猜?”李清笑道。
路一鸣苦恼地道:“大帅这可是为难人了,这我怎么猜得出?”
尚海波脑子里将能想到的人物过了一个遍,也没有想出此人是谁,也疑惑地看着李清,李清笑道:“此人目前却尚不在我的掌中,想要他甘心情愿地出马,难度还是有的,不过我想试上一试,此事,等回到定州再说吧,反正室韦那边肯定是军队先过去,站稳脚跟之后,方才谈得上派遗文治官员过去治理地方。”
听李清如此一说,尚海波猛地醒悟过来,“大帅,此人有可能为我所用吗?只怕难度极大,但如果真能成功,那可是一举数得,即镇外患,又去内忧啊!”
“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李清笑道。
听着两人打哑谜说着这个人,路一鸣却不知所云,不由急道:“大帅,您到底说得是谁?”
一边的尚海波道:“老路,到此时你还想不出此人是谁?想想大帅说过的话,在我定州,具备这些条件的还能有谁?”
路一鸣在脑中细细地想了一遍刚刚大帅与尚海波的对话,慢慢地嘴巴也张大了,“大帅,此事只怕极不易吧?”
李清笑道:“此事回去后再说吧,好了,现在东西两个都护府的人选都已确定,但巴颜喀拉城是草原一族的祖先栖息之地,这里肯定还是要留下一支军队守护的,便让诺其阿他们自己派出一支三千人的骑兵在此驻守吧,以后整个草原将以上林里和关外室韦人聚居地为核心,巴颜喀拉的居民又大都被我们迁走,此地将不可避免地衰弱下来。”
“衰弱了好!”尚海波道:“巴颜喀拉是草原一族的权力象征,此地衰落,将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另一个时代的兴起。”
李清听到此话,不由有些激动起来,一个新的时代,那是属于他李清的时代,将崭新的屹立起来,自定州复州向西,一直延伸到室韦区域,地跨近两千里,虽然地广人稀,但李清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原本荒凉的西方将成为大楚一块新兴之地,也会成为自己进军中原的助推器。
“大帅,另有一事不知您是作何考虑的?”尚海波忽地问道。
“何事?”李清道。
“大帅,您忘了,关于天启皇帝去世的消息,至今我们还在封锁着,但您和倾城公主不久之后便会返回定州,公主一回去,这事便再也无法封锁了,以我之见,还是在这里告诉公主的好,否则回到定州,公主知晓,必然是一场祸事。”尚海波道。
李清一时之间还真忘了此事,这段时间事忙得打头,浑然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
“这个?”李清有些迟疑。
看到李清颇有些为难,尚海波笑道:“算了大帅,这个恶人还是由我来当吧,我去向公主负荆请罪,便说是我因为担心此事动摇军心,影响平蛮之战,因此强行压了下来。”
路一鸣笑道:“只怕还得加上我与清风司长,如果不是我三人合谋,那能将此事瞒得如此天衣无缝,大帅只当作不知,到时喝斥我们几句,在公主面前也就交待过去了。”
李清苦笑,“只怕也就是面子上交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