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亚纪看着下一秒就要碰到自己的镰鼬群神色黯淡,她轻轻地说了声“再见”,也不知是对谁说的。突然,一个温暖的身躯将她扑倒在地上,是酒德麻衣姐姐。
“不要,”酒德亚纪看着一只只漆黑的镰鼬趴到酒德麻衣的背上贪婪地吸取酒德麻衣体内的血液,眼泪顿时流了出来,泪眼朦胧中,她想起了小时候姐姐将全身发冷的自己紧紧抱住,想起姐姐一脸宠溺地用恨铁不成钢地语气责骂自己连个算术都算不好。她将姐姐紧紧抱住,生怕死神把姐姐从自己怀里抢走。
“别愣神啊,傻妹妹,”镰鼬的唾液有麻醉效果,酒德麻衣感到阵阵发晕,“快用你的言灵,不然你的好姐姐真要和你说拜拜咯。”
“嗯嗯,”酒德亚纪将酒德麻衣抱得更紧了,她冷冷地望向酒德麻衣背后的镰鼬群。
言灵.冰封。
凛冬的寒意跨过酒德麻衣,直接作用在镰鼬群上,一只只镰鼬顿时被冻僵昏死过去,酒德麻衣背上的镰鼬也松开了嘴。酒德亚纪连忙起身将酒德麻衣扶着靠在自己的怀抱中。
“姐姐,”酒德亚纪看到酒德麻衣背上伤痕累累,布满了镰鼬牙齿的细孔状咬痕、红色的长条状抓痕,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这不是没事了吗”酒德麻衣擦了擦酒德亚纪脸上的眼泪,“现在知道9加2等于多少了吗?”
“等于11。”酒德亚纪边哭边笑地点点头。
“其实,那年我也是一时冲动,”可能是被酒德亚纪哗啦啦的泪水感动,酒德麻衣心一软,突然想要说出当年的实情。“你知道吗,那时候大家都把你当掌上明珠看待,因为你比我小,加上有些地方表现得傻乎乎的,所以大家的眼光全部都放在你的身上。”
酒德亚纪停住眼泪,静静地倾听姐姐的诉说。
“我一点都不嫉妒你,我也很喜欢当年那个傻傻的可爱的你,可是大家都觉得我成绩好又懂事,什么都不需要操心,所以也没人来问我,关心我,其实我在学校受了很多委屈他们都不知道。”往事像电影一般一帧帧在酒德麻衣脑海中放映。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说出来?”酒德亚纪擦掉脸上的泪痕,温柔的眼神怜爱地望着全身发软的姐姐。
“那时候年级小,不好意思主动说出来,加上他们眼光都放在你的身上,我也有点故意赌气的意思在里头。”酒德麻衣看到妹妹温柔的眼神,讪然一笑道。
“姐姐,对不起。”酒德亚纪认真地说,她抱紧了怀里的姐姐。
“那天晚上我躲在大阪城市公园的小树林里,一边哭泣一边听到你们在路上焦急地呼喊我的声音,本想直接出来的,后来想妈妈还故意只给你买不给我买冰淇淋,就决定气一气你们,让你们再找找的,”酒德麻衣眼神悠远,仿佛跨越时空看到那个怄气的小女孩在树林里的小溪边上流泪。
“他们只是嘴上说不给你买,其实最后还是买了想给你一个惊喜。”酒德亚纪说着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听到这句话,酒德麻衣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揪住一样,她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眼眶有些湿润,“然后我在等到你们之前见到了老板,不知为何,当时我就觉得跟着老板是我逃不掉的命运,然后我就跟着老板走了。”
“你这一走就是十多年啊。”酒德亚纪知道现在不是问姐姐老板身份的好时机,只能委婉地表达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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