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劲去砸人家东西,还打伤人,只要使唤点权利,陈翔一家人不是就走投无路,换我肯定这样做。”
司徒浩南抬眼看了看屁猪,神色一凛:“你以为吴良克像你一样啊,怎么说人家也是市委,这种事还要自己动手?也不怕引出是非,要是利用了权利陷害别人家,被媒体给抖了出来怎么办,政客那是最怕媒体的。”
司徒浩南说到这里,再次点燃了根烟,浓浓的烟雾缭绕在前,使人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再说了,请人过去也并非是为了砸人家家里,那是见不到当事人陈翔才恼羞成怒砸东西打伤他爸的,吴良克这人狠在做什么都不让自己出面,出事了也可以拍拍屁股不认账,也难怪那小子要主动出击了,恐怕自己再不出手,下场会更惨。”
屁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南哥你说陈翔会怎么对付吴市委,人家官大权力大,杀了一小老百姓的就跟捏死一只苍蝇那么简单,我看这事悬了。”
“甭管那么多,反正只要给钱的事我们都干,黎叔交代我们,只要把雇主的事办妥了,其他的最好少管闲事,知道太多反而不好,否则在这道上还怎么混。”
“嗯嗯,南哥说的是。”屁猪点头称是。
在另一处医院内。
陈翔挂掉电话,就走出了吸烟区,往手术室门前走去。
在手术室的大门前,母亲急不可耐的在那踱步走着,满脸的焦虑,但焦虑之中似乎又带着一丝的惊喜。
见到陈翔走来,陈母双眼一亮,还没等陈翔走过来便道:“小翔,你去哪了,我找你老半天了。”
“什么事啊,妈?我只是去外面打个电话而已。”陈翔随口应道。
“方才、方才医生说你爸的手术已经在做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先前医生不是说不让做吗?难道刚才那位跑进去的医生就是要给你爸动手术的那位?”
陈翔点头道:“对啊,我不是叫您不用担心吗?医生刚才就已经在做了。”
“小翔,那、那手术费呢?”陈母急忙问道。
“我交了啊,不交的话医院怎么可能答应动手术呢。”
“啊?你交了?”陈母愕然,嘴巴顿然张得大大的,脸上无比的诧异,“你哪里来的钱啊……小翔啊,我们虽然在刀俎上,但也不能**鸣狗盗之事啊……”
听出了母亲的意思,陈翔苦涩地笑了笑:“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啦,这些钱是清清白白的。”
“难不成你是借高利贷?唉,这可怎么办啊,那些放高利贷的可都是些吸血的家伙啊,你怎么能……”陈母面容变得惨白,话语中都有些哭腔哭调的了。
丈夫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若是自己的儿子要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恐怕也难活下去了。
“不是啦,妈。”陈翔苦笑不迭,“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陈翔笑了笑,就把到山上寻宝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当然,关于异能和遇到狼只的事,陈翔那是一概不提,毕竟异能这事还是自己知道了就好,而对于遇狼的事情之所以不说那是怕母亲担忧。
“那、那你说说,这些钱是不是我们的了。”陈母听完,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圆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陈翔。
“是啊,只要我去把税费交了,这些钱就真的是我们的了。”陈翔笑着道。
陈母的眼神中难得露出几分神采,不过如果她知道陈翔是九死一生才找到这些钱的,就不会那么高兴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陈母突然觉得,儿子似乎变得特别的神秘。
神秘到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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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复仇开始了,弟兄们砸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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