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他没死逃出来了,会不会对咱们有什么企图?”
“也许吧,不过我感觉二哥最重要的还是逃命,大约没有精力对付我们。”
许宜行心下稍安,既然担心,那最近就不要出门好了,反正待在府里,二皇子也不可能带人冲进来灭门。
对于路安远来说,当务之急也许是找到路迟晏抹去泣北那边的痕迹,不过对于许宜行,她要头疼的问题就比较近而且现实了。
第一,影五影九那天为了救路安远,在众人面前展现了绝对超出于一般护卫的轻功,这个事情要和大家解释,重要的是给老爹解释。第二,她跟老爹说那甲那剑都是白舅舅给的,这个要和舅舅统一一下说辞。
不过,没准这两件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呢?
许宜行觉得,白舅舅没事怎么可能会想起给自己带行头,想来不是影五说的,就是舅舅知道什么。看来明日要先去看看舅舅,没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呢?
还有一件,那就是原本老爹的婚宴近在眼前,不过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老爹这边要拖一拖了,这倒是个好事。
回到府中,许宜行甚至没有力气洗漱,一觉睡到昏天黑地,醒来只觉头脑发木,但是还是强打精神,坐着车去了白府。
本以为今日舅舅必定戍守宫中要等上好久,却不想一进门就看见舅舅笑盈盈站在桂花树下。这是在等自己?
“参见舅舅。”
“免礼免礼,早知道今日你要来,我已经让你舅母和侄子们都回避了,咱们大可畅所欲言。”
许宜行一怔,不够也好,开诚布公总好于一言一语的试探。
“是,都听舅舅的。”
两人一并走至外厅院子里,家人奉了茶在院中石桌上,就匆匆离开,不打扰两人交谈。
“言儿,说吧你今日来有什么要说的?”
“不如舅舅直接问,想来我要说的事情纷杂万千,一时没有头绪,万一让舅舅更糊涂了,那就不好了。”
“好,昨日给我通报之人是谁?”
“他是影五,也就是我身边的小厮小五子。”
“影五。”白御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一遍,有些恍然,又有些缥缈。“所以他的真实身份是?”
“他是影卫,是外祖父给姐姐和母亲培养的影卫,现在在为我做事。”
白御有些惊讶于许宜行的坦诚,但更多的是戒备:“你是怎么发现这些人,还能让他们为你所用的?”
“看来舅舅是知道这件事的,一点也不好奇。”
白御点头,算是承认:“我说过,家中早年账目有些奇怪,起初我以为是老爷子养私兵,后来发现不是就没查过了,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用途。”
“是的,他们是我在姐姐和白嬷嬷死后才接触到的,用的是这个玉佩调遣。”许宜行将那块满是杂质的玉佩奉上,白御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不再细看。
“白嬷嬷居然把这个东西给了你?”像是自言自语,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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