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宜行内心也是这样的感觉,两年了,自己也终于成为了这人的妻子,有些心动,有些心酸。
人只有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如今真正得到了,许宜行竟也是这样的心情复杂。
“那,我们睡吧?”
许宜行急急阻止:“还没有喝过合欢酒呢!”
“是,我太心急了,忘记了。”孙子忧走到桌旁,端来两杯酒。两人一饮而尽,一夜贪欢,不知天地。
那夜过后,许宜行再没有见过白嬷嬷,自己忙着在府中立威铺路,甚至一度忘记了影卫的事情。反正白嬷嬷是自己人,不会真的生自己气的。
直到第三日,许宜行依旧是害羞的看着面前的人,看见他从司武手里拿过那杯酒,喂自己喝了下去。
只是不同于之前喝的酒,这杯酒下肚,许宜行浑身乏力,嗓子也渐渐发不出声音,腹中疼痛。
她躺在床上,求救似的看着孙子忧,他却视而不见,对着司武说:“你看着她,今日事多,我要去忙了。”
于是许宜行又看向司武,司武的脸上是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神情,一丝痛恨,一丝爽快,一丝心疼,还有满满的七分恶意。
许宜行捂着肚子,一遍遍从床上爬下来,想要制造点声音让外面听见。却又一遍遍被司武拽回去、拖回去、踢回去。
这个贱人!她的武功还是跟许宜行一起和师傅学的呢,如今居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终于,许宜行没劲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像头脱了力的水牛。
她大睁着双眼,想不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司武是自己从小的贴身丫鬟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她又想起白嬷嬷那日说的话,“未必能事事顺意。。。”“何况有一句夫妻和睦。。。”
许宜行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不是形容词,她现在肠子确实青了。
嬷嬷,你在哪里啊。。。救命。。。
“呃。。。呼!”许宜行大口呼气,睁眼就看见了困的小鸡啄米似的司琴,守在自己床头。
“司琴。。。司琴?”许宜行推了推司琴,现在这个身体竟然感觉比自己中毒的时候还要虚弱,怎么搞的嘛!都怪许宜言不好好吃饭!
司琴终于还是从困意中醒了过来,看见二小姐醒了,瞬间欢喜起来。
“您醒了!司画快来!小姐醒了!”
司画推门进来,三人见了,又是一番痛哭。
许宜行看见天色已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我睡了很久吗?”
“小姐,您都病了十来日了!再不醒来,奴婢可就真打算跟着您一起去了!”
十日!怪不得感觉这么虚弱,原来不怪许宜言啊。。。
“诶,今日是三十号不是?夫人有没有去净喜寺?”
“你还顾及着夫人呢?夫人是去了,一大早就去了,还没回来呢。”司琴嘴上贬损,手中却拿着丸药,准备喂给许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