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会一起陪伴着你,你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眼帘,随着她的亲吻,轻轻地合上。他的双臂抱着她,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整个嵌入身体中似的,"圆圆,若你是不能羞,那么我便是不能放!"
不能放,只想这样抱着她,便是最最极致的快乐!
华国昌寿宫五岁的男孩翻滚在柔软的被褥上,牙齿死死地咬着唇,双手不停地抓着身上一处处的肌肤,小小的脸蛋上,满是痛苦之色。
男孩的头发披散着,早已被汗水浸透,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身上涌出,肌肤上一道道的抓痕,清晰可见。
痛,好痛!
男孩浑浑噩噩的想着,身体本能地抓扯着,撞击着,想要用这样的痛,来降低身体深处的那份疼痛...还有一种无尽的空荡。
仿佛,要去找到什么来填补这份空荡,仿佛,他失去了什么,他必须要找到!
"啊...啊..."男孩小小的唇泛着紫青,一声声的痛苦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溢出,"好痛...我不要...好痛...父皇...救救我..."
不远处,站着两道身影,正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杀刃满脸忧色地望着男孩,再看看一脸冰色的梼皇。
"陛下,至少派几个宫人去压住太子的手脚,免得他弄上了自己。"杀刃跪下恳求道。
"他既是朕的太子,又怎可连这点痛都忍受不住!"冰翊淡淡地道。
"可是..."
"他现在又多痛,将来找到命依的时候,便有多满足。"冰翊喃喃着,像是透过床上小小的人儿,看到其他什么,"所以,更痛一些吧,痛得多了,便会知道,只有找到属于他的命依,才能活下去..."
杀刃沉默着,非雨的诅咒,果然发生了。
只是承受这份诅咒的太子,才小小年纪,便要承受这样的痛楚,饶是手上有过无数人命的杀刃,都觉得于心不忍。
而冰翊却是突然轻笑着,捂着自己胸口,径自喃喃着,"高小圆,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孩子正在痛呢?高小圆,你不是最喜欢同情孩子的吗?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来同情呢?高小圆你不会死的,对不对,你还没见过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死..."
是嗤笑,是嘲弄,杀刃看着似乎有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梼皇,只觉得满嘴的苦涩。梼皇究竟疯到了什么程度,没人能说得清楚。时而正常,时而却又会心智失常,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高小圆!
一想到这个名字,杀刃心中竟有着无限的后悔。若早知道那个女子会对陛下有着如此之大的影响力,当初,他便不该留下这女子的性命。
若是在陛下与高小圆第二次相遇的时候,他没有阻拦的话,那么高小圆早已是妖兽的盘中餐,而陛下,亦不会陷入情劫,以至于越陷越深,终不能自拔。
六年前的那一夜,杀刃亲眼看着自己相伴十几年的梼皇陛下从睡梦中惊醒,披头散发,如同疯子般地杀着一个个宫人,口中只是在不停地喃喃着,"为什么不感应不到了,她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是啊,如果高小圆死了,那陛下又该怎么办呢?杀刃当时看着浑身几乎浸透在鲜血中的主人,心中只有着一个念头,那便是陛下很可能会活不下去。
好在最终,陛下挨过来了,硬生生地用着九死一生的方法,取出了母蛊,布下再生结界,利用母蛊之中残留有吸取高小圆的血液,孕育出了华国的太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