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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显城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靠近了柴笙,小声的问道:“这仨位是什么来路啊,怎么这么大的口气?”。
柴笙抬头看了一眼三个女人的背影,看到三人已经离了自己这边快三四十米,雨中这样的距离她们是不可能听到自己讲话的,于是笑着对卢显城说出了这仨人的背景。
卢显城听了有点儿奇怪了:“我怎么觉得你们几个似乎都怕这仨女人似的”。
柴笙解释说道:“你知道女人有个最大的权力是什么?”着着卢显城一脸茫然,柴笙笑着接着说道:“不讲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不讲理,你别小看了这仨女人,折腾起来的劲头儿比咱们有过之无不及!”。
“我哪里敢小看她们,这话说的就差明抢了”卢显城摇头说道。
这仨女人过来直接就无视自己了,这一路除了要东西就是要东西,要练马师,要骑师,要医生,甚至是连厩务员都想要,那架式就像是恨不得把牯山这边搬空了似的,而且说的还理直气壮的,一点儿也不带打磕绊,就跟大家欠了她们似的!
“她们这边也不过就是需张声势,她们心里也知道咱们这边不可能给她们这么多!等着咱们落地还钱呢”柴笙说道。大家平常交往会看下面子什么的,但是涉及到了利益的时候就可以放一边了,有的时候商场还无父子呢,怎么可能分男女!
“但是总要给的吧!咱们这边好不容易培养出了人,她们这边突的一下子跳出来要摘桃子。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卢显城不满的说道。
柴笙听了带了一下缰绳,靠着卢显城更近了一些,说道:“这事儿咱们也不好出面阻止,那边已经有人说了话了。说是咱们牯山这边办的早,人才也多一点儿,大家办这个事心胸要宽广一点儿,不要老是盯着自己的碗里的那点儿汤汤水水的!”。
“操!感情这东西他自己没出过力,拿别的东西卖大方来了”卢显城不屑的说道。
卢显城最瞧不起的这种人了,拿特娘的别人的东西充大尾巴狼。说来说去都是别人手中的东西,根自己一毛钱关系没有,整个就靠一张嘴皮子,真轮到自己东西的时候,立刻缩着脑瓜当孙子,任你风唤雨当。我只当死猪不怕开心烫!
“这是呼声!咱们这边除了抬高工资之外,别的小动作就不适合使了。但是抬工资整个工资结构就乱了套了,以后还怎么玩”柴笙说道。
“诶!”卢显城顿时觉得这心里有点儿堵的慌。
柴笙伸手拍了一下卢显城的肩膀安慰说道:“咱们这边就未必会一无所有,拿了咱们的东西那总要给点儿补偿!就算是有人想伸手抢,咱爷们拼着命还能挠出几道血愣子来呢”。
卢显城听了这话心中稍微舒坦一点儿:“原来还有补偿!这下有的心里就好受多了,什么补偿?”。
“怎么可能没有补偿,要不。一来二去的还真拿咱们这帮子人当吉祥物啦”柴笙哼了一声说道。
“难说,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是政治优先,谁知道你们啥时候就因为政治利益就怂蛋了!”卢显城说道。
柴笙笑道:“靠,我们在你这里就这印象啊!”。
卢显城道:“你以为呢,我这边可是真金白银的往下砸的”。
柴笙说道:“搞的好像我们是白吃白拿似的。咱们先不提这茬儿,练马场这边也不能干看着,那边着手继续赔养人才啊,杜哥那边有了准备了。现在牯山学校的骑师班和练马师班,选好苗子送美国那边培训一年到两年,就算是他们要挖总不能冲到美国去挖人吧,要是这么都能挖到,那这人咱们无论如何都是留不住的”。
“成,目前也只有这样了!”卢显城听到柴笙这么说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就剩下等交换条件了。
一帮子人正在雨中骑马乱逛的时候,镇上的某些地方就热闹了。
这段时间暮色酒吧的生意明显的要比往常时候好上不少,虽说现在还没有到中午,酒吧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今天这里很少见的有一些身着练马场的工作服,一看就知道这些是练马场的工作人员。
“二十四号桌又来了四人,每人再要一瓶啤酒,德国黑啤!”一个服务员走到了吧台前面,对着里面的一个酒保说道。
旁边的酒保听了,抬眼望了一下二十四号桌的方向,见到五六个穿着练马场制服的人围坐在一起,不由的乐呵了一下:“这帮小气鬼这些日子转了性了,以前别说是黑啤了,就连咱们暮色的门都不进来,今天一来就点上进口的黑啤了”。
已经把黑啤摆上了柜台的酒保示意服务生把酒给客人送过去,然后对着自己的同事笑道:“自己掏钱他们才舍不得呢,这不是有人掏嘛!”。
“现在这帮子人到是洋乎起来了!”酒保不屑的来了一句:“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瞅瞅这些人恶心的模样,老子看到这一帮子没品的货就恶心”。
练马场的人现在出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是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酒保们还是在腹诽两句。因为酒保们都知道,请练马场的人来喝酒的人都是想着什么事情!很简单,这些人都是冲着挖人来的,挖人从练马师和骑师学员,一直到厩务员,甚至是打扫马厩工人,这些人几乎胃口好到了无所不挖的地步。
“忘恩负义的东西!”酒保低声的吐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擦着自己的桌子。
“哟,怎么了?”一位老客正好坐到了吧台前面。听到了酒保的话顿时乐呵着问了一句。
“我没说您,我说那边的”酒保立刻把嘴巴一努,示意了一下练马场工作人员那几桌。
老客一看明白了,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人心里敞亮着呢,知道酒保这边恨这些‘忘恩负义’的练马场员工,未必就是出于‘打报不平’而是担心自己的生意,没有练马场别说这酒吧了,整个滨山镇怕都不会有现在的繁华了。
这时候,练马场工人那两桌中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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