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羽子昂点点头,当下将事情叙述了一遍。不过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说是因为自己的错,只是强调曹仁轩无理取闹,不把剑宗放在眼里,才逼得他不得不提出挑战,以捍卫剑宗的尊严。
一听此事竟然是和轩瑶有关,羽广顿时皱了皱眉头。
羽子昂倾慕轩瑶的事,剑宗内部没有一个不清楚的。何况曹仁轩是什么人,他也不是一点没听过,当下心中就明白了几分,不过,要说偷袭赵鸿飞和羽朝阳的人,是曹仁轩的死党,羽广却有些不相信。
可是,眼下这件事听起来毫无头绪,只怕明天一早,自己必须亲自去“清音水榭”走一遭,至少,也要得到那份宾客的名单,若是能弄清楚,羽朝阳事发当时,有多少人不在宴席中,那查找的方向和范围就能缩小不少。
但羽广也知道,要从轩瑶拿刀宾客的名单,或许不难,可要是问及当时的境况,只怕就算轩瑶有心,也不可能知道有谁中间离开过宴席。这件事,真要追查,可就复杂了,总不能挨个把那些宾客都调查一遍?若是那样做,必然会给剑宗无端树立几个敌人——
“啧!怎么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顿时不悦地瞪了羽子昂一眼,随即,又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追查那凶手固然重要,但救治朝阳一样不能放弃!朝阳如今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中。”羽子昂黯然道,“不过多亏了国师出力,否则朝阳现在连命都丢了!只是,我寻过多家医馆,甚至是连御医院的御医都偷偷请来过,但结果……”
羽广的心已经沉了下去,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结果如何?”
“包括国师和御医在内,他们都说,都说,都说……”羽子昂嗫嚅了一阵,终于心一狠,说道,“都说朝阳这辈子是做不成男人了!”
“……”羽广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片刻后,他终于咬牙切齿地连声道:“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这是想让我们羽家的后代断子绝孙那!若是让我查出那人是谁,就算他背后有超级势力撑腰,我也要将他凌迟处死!”
摄于羽广的杀气,虽然明知道这位三叔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但羽子昂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几下。
过了半晌,羽广才冷静了下来,他瞥了羽子昂一眼,忽的叹了口气,问道:“此事,你可告诉大哥了?”
“也是‘剑鸽传书’。算算时间,若途中没有意外,最迟后天,也该送抵剑宗了。”羽子昂说道,“三叔,那朝阳日后怎么办?我怕他醒过来以后,会痛苦地发疯的!他一心系在燕家堡的燕茗身上,如今,却被人弄得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说不定,他会因此自寻短见……”
羽广皱了皱眉头,突然问道:“昨日在‘清音水榭’的宴席上,可有燕家的人?”
“没有。”羽子昂想了想,补充说,“不过,却是有徐家那个小子!而且,看起来他还和刘邦这个太子爷走的很近,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只怕都快称兄道弟了。”
“你是说,那徐元兴也在场?”羽广脸色阴沉地问道。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