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你这分明是在有意为难小弟啊。”
“哈哈哈哈哈!”赵鸿飞忽的大笑起来,便笑便扭过头去,对苏穆白、林子岳二人说道,“他总算是听出来了!哈哈哈哈!徐元兴!这徐元兴的脑子好像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废嘛!”
苏穆白与林子岳二人也放肆地大笑起来,羽子昂虽然看在轩瑶的面上没有像这三人这般放浪形骸,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分明显露出一种智珠在握的嘲弄。
眼见这三人越笑越放肆,刘邦不禁怒从心起,他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就要出声呵斥!
就在这时候,徐元兴的右手微不可查地往后一按,顿时将他按了下来。
刘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徐元兴回了他一个淡然的笑容,显然是成竹在胸。
赵鸿飞足足笑了半盏茶的时间,方才收敛了一些。
他嘲弄地看着徐元兴,轻蔑地笑道:“不错,就是为难你!就是给你一个下马威!怎地?!你敢不跪!你若不跪,等少宗主回去禀明宗主,到时候,向徐家施压,你照样也要下跪!早跪还是晚跪,你自己看着办!”
“当真非行跪拜之礼不可?”徐元兴眉头紧皱。
“非跪不可!”这一次,应话的却是羽子昂本人,“这是我说的,你也可以看成是我剑宗的意思。你徐家子弟,见到我这个少宗主,行跪拜之礼,乃是规矩,若是不跪,才是坏了规矩!传出去,你让我剑宗的威严何在?”
魏乾机心头忽的一跳,涌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在他看来,无论是徐元兴还是羽子昂、赵鸿飞四人,皆是初入江湖不久的青年,正所谓年少气盛,这种纯粹是羞辱的要求,换了年长者,说不定会因为顾忌方方面面,最终隐忍下来;可是青年人——
“再不出面,就要出大事了!”看在司马无为和胡不为这两个虚级强者的面子上,他魏乾机也不能就这样视徐元兴于不顾。
倘若徐元兴在他眼前受辱,此事被司马无为和胡不为知道了,他魏乾机也是难做人!
想到这里,他就要开口当这个和事老。
可就在这时候,雷老虎的声音却再一次传了过来:“乾机兄!不要着急嘛!”
“怎能不急!”魏乾机传音道,“若是徐元兴当着我的面被人羞辱,那司马无为和胡不为两人又会如何看我?”
“哈哈!你呀!就是太小心了!老是容易想多了——”雷老虎的声音里却是透着一片轻松之意,“倘若这徐元兴这样子就发飙,那你也太小看他了!我看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早就有了打算!”
魏乾机皱眉道:“若是他隐忍下跪,司马无为跟胡不为一样会对我不满!”
“下跪?”雷老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蠢话一样,大笑道,“乾机兄!你也太不了解这徐元兴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从这小子的身上隐隐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几分影子。你要知道,像我们这一类人,虽然时有隐忍,能隐忍不发,但若是忍无可忍,也不会再忍!下跪?哼哼,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这类人的傲骨了!”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