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雷老虎的耳目。
当下,雷老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子,怎么,对我的话有意见?”
“不敢!”赵鸿飞此刻憋着一肚子气,虽然不敢和这个来历不明的青衫客当场翻脸,但语气中却明显透着敌意,“您是前辈,我这个当晚辈的,如何敢对您不敬!”
“这小子——”雷老虎笑着看着魏乾机说,“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要不我和丫头有个约定,就凭他这口气,我就封了他的内息,折断他的四肢,把他丢到野狼窝去,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恶狼一口一口地吃掉!”
他说的不以为意,语气轻松之极,似乎是在说一件外出郊游的小事一般。
赵鸿飞却是浑身一震,脑海中,不知道怎地,突然就浮现出他被一群恶狼撕咬吞噬的画面,那画面逼真至极,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顿时就将他吓个半死,冷汗涔涔地指往外冒。
“老雷,你就别和小辈一般见识了。”魏乾机的话,瞬间就将赵鸿飞从臆想中拉回到了现实,“赵鸿飞,羽朝阳现在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身体却是极弱,需要调养,你还是赶紧去安排一下,将他交给羽子昂。”
赵鸿飞回过神来,极度畏惧地瞥了雷老虎一眼,当下应了一句,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眨眼就跑的没影了。
“就这等心性,将来能有什么前途?”雷老虎不屑地哼了一声。
魏乾机苦笑道:“他毕竟只是一个后天武者,你以精神力乱其心神,又以‘幻觉’恐吓,没有当场吓晕过去,这心性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究竟会是什么人偷袭的他们?”
雷老虎耸耸肩,看向轩瑶:“丫头,你知道吗?”
轩瑶摇了摇头。
“刚刚宴席上,可曾发生过什么意外?”魏乾机问道。
“羽子昂和曹仁轩曾经闹了起来,不过这两人眼下已经正在比斗中,不可能分心外物。”轩瑶将这件事简略地叙述了一遍。
魏乾机顿时皱了皱眉头:“这曹仁轩和其父曹以安可是当世难的的儒士,这种暗中偷袭的事情,是决计做不出来的。可这次赴宴的宾客中,似乎也没有和羽州剑宗结仇的……这可奇怪了!莫非,是想挑拨我与剑宗的关系?”
雷老虎打断他的话说:“乾机兄,你想多了!不过说起结仇,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来。我进来前,羽子昂这帮小崽子,曾经跟刘家的几个小子闹起来过。这羽子昂、羽朝阳两兄弟,好像还当众羞辱过一个叫徐元兴的小子——哦!徐元兴!***,我差点给忘了!”
“什么?”魏乾机赶紧问道。
“那徐元兴就和刘家的太子在一块儿,我还指点过这小子关于你这里布置的阵法呢!”雷老虎顿时一拍脑门,“真是的!看来这人哪,年纪一大,记性就格外的不好!当时羽子昂那群小崽子在羞辱他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这小子不在这里,也就罢了,要是在的话,肯定是个狠角色!没想到,后来遇到他和刘邦的时候,我竟然把他给忘了……”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