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样上学,日子还是这么过着。
之前的案子我们心里大概有了些底,只是不便多说。
为何那个爆炸如此之巧呢?必然有其原因。
我飞速转动手中的笔,用以驱散脑子里的杂乱想法。
“世界的本质是物质的,而物质的唯一特性是客观实在性。”聂老师在讲台上讲些对我而言是虚无缥缈的话。
我不想听,但又不得不听。
“郝娟”还是充当我的同桌,不知道那玩意什么时候才会把身体还给她。
我回头看了一眼赵弘毅,发现他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也许是玩手机。
今天学校停电,据说是电路又出了问题。
因此聂老师没法使用ppt,只能用一根粉笔在黑板上书写一些文字这让本来就无聊的政治课更加无聊了。
本来嘛,政治这种东西就得活学活用,这老师天天讲些书本上的理论有个屁用。
而且严格来说……我自己就是在法律的边缘上试探的人……对这些文化知识的理解估计也比那些不谙世事的学生深刻得多。
可惜很多东西只能想一下,不能说出来。
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低着头,希望能从书上那些插图里看出花来。
“报告。”有个熟悉的男声从前门那边传来。
“进来吧。”聂老师不以为然。
我一抬头……嗬……黄之望。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色冲锋衣,看上去很精神的模样。
“这是黄之望同学,原来石老师那个班的,之前有事休学了一段时间,现在他又重返学校了,如果他有什么学习上的困难,我希望各位同学能够给予他一些帮助。”
“还有,黄之望……你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他微笑点头,微微看了一眼,朝我这边走来,他的手在路过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我桌上扫了一下。
然后,他就小声和赵弘毅嘀咕了一下,坐在了赵弘毅右边的那个空位置。
我收回视线,发现我自己的桌上多了一个小纸团。
我拿过来,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01托我转告你,之前的事情是他对你的警告。(阅后即焚)”
这就完了?老子之前受了那么大的一波惊吓就是这样一个解释?这算什么?警告么?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又碍于场合不好表达,只能偷偷拿出个打火机,把纸条在桌子下烧了。
有点气味,但不是很重,估计老师不会发现。
我轻轻捏碎了手里的一点点纸灰。
很快就下课了。
赵弘毅被黄之望用一个很蹩脚的理由忽悠走了,我们这一片地方只留下我,“郝娟”,和黄之望三人。
“虫子,带上他,我有事和你们说。”黄之望对“郝娟”微微颌首。
“不能在这里说?难不成是什么机密?”我半开玩笑道。
他们没有回答。
没办法,那就跟着走呗。
我感觉一段时间没来的黄之望比天天来的我对这个学校还熟悉一些。
我跟着他们左走右走,又上上下下爬了几个楼梯。最终来到了一间空教室。
我估计这教室应该有一段时间没用过了,这些桌椅板凳上面积的灰尘至少有半厘米厚。
我可不打算坐下,太麻烦了。
“李淼,你下回记住了,捕杀令是不可违抗的。”黄之望没有看我,只是扣着自己的指甲。
“你们把我叫来就是说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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