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秦天从大‘门’里走出。
本自垂泪的二姨太太见到秦天也不哭了,庄信川见秦天出来狼狈的地低下头,缩在了二姨太太身后,而庄明喜却在喜鹊的搀扶下巍然不动,神‘色’冷然,像是没有看见秦天一般。
二姨太太擦干眼泪,瞪着秦天:“你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我才没有这么闲!”秦天没好气,又道:“是大太太让我跟你们说一声,如果你们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落脚,大太太有座庄子在城东,还是她的嫁妆,可以暂时先借给你们落脚,等你们找到住处后再搬走!”
大太太何尝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只是,她见二房落到这个地步,庄明喜又是这种情况,大抵不忍心看到他们的处境太过艰难,便将她这座小院子暂时给他们住,他们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了。也让他们一时没那么急促。
“大姐……”二姨太太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这段日子,她连遭变故,儿子‘女’儿都变成这个样子,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老天爷对她贪心的惩罚?她早已将庄家当成囊中物,从没将大姐放在眼里,早就忘记了大姐是妻她是妾的事实,对大姐诸多不敬,连番算计,或许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她的作为,‘女’儿和儿子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她的报应!
心中悔恨如‘潮’,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挽回的余地?
秦天也不想与他们多说,让人叫来马车,送他们去大太太的院子。可就在这时,一辆华美的珠缨八宝车嗒嗒地驶了过来。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停在了庄家大‘门’口。
正当秦天在猜测着是有什么贵客到访的时候,一直沉默寡言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庄明喜忽然动了,她走到马车旁先是看向自己的母亲和兄弟,淡淡道:“我另有去处,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二姨太太和庄信川惊讶地面面相觑,二姨太太走上前拉住庄明喜的手,担心地问:“明喜,你不和我们一起,还能去哪里?”又看向那辆马车:“这又是谁的车?”
秦天却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仔细地打量着这辆豪车,在车身下的一角发现了个“庄”字。
这个“庄”肯定不是指这里的庄府,她很清楚这不是府里的马车。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庄明喜却解答了她这个问题。
却见庄明喜轻轻的,却很坚决地推开了二姨太太,回头瞟了一眼马车,淡淡笑道:“这是我的马车,而我现在,当然是回我自己的家!”
说完,也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二姨太太,在喜鹊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穿着青衣小帽身材魁梧的车夫立即挥着鞭子,赶着马车走了。
“娘,这是怎么回事,妹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车子,又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家?是不是你‘私’下拿银子给她了!”
庄信川指着二姨太太横眉怒目,如今,银子就是他的命,他早就将剩下的银子当成他的‘私’有财产,断然容不得别人染指,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妹妹!若不是母亲以死相‘逼’,非得要掌握着银票,他早就收到自己手中了。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给她!”面对儿子的怒气二姨太太慌了神以后她就要跟着儿子过活了,不到万不得已她实在不想跟儿子置气。
“你没有给她,她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庄信川气得跳脚,秦天在旁冷眼瞧着,如今的庄信川早已不是她见到他第一眼的那种翩翩公子的模样,五官仿佛都走了形,看上去猥琐不堪。
秦天暗自摇头。
“在这里叫有什么用,跟上去看看不见知道了!”说话的是刘碧君,她一边说,一边爬上车,叫道:“要快,否则,走远了就跟不上了。”
二姨太太母子如梦初醒,一前一后地上了车,马车很快追上前面庄明喜的车子。
眼见着他们去了,秦天心念一转,吩咐青柳:“你也跟上去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柳点头,坐上另外一辆马车,跟着去了。
这边,庄信川指使着车夫紧紧地跟住了庄明喜,车子驶进了热闹繁华的地段,在一座‘门’庭气派的大宅子前停下。
庄明喜从车上下来,马上就有身着青衣小帽的亻卜从从大‘门’内迎出,恭敬地将庄明喜迎进了大‘门’内。
庄信川和二姨太太、刘碧君从马车上下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大宅‘门’庭广阔,两边是高大巍峨汉白‘玉’大石狮,大‘门’前是十几阶的汉白‘玉’石梯,朱漆铜环的大‘门’,烫金的‘门’匾上两个刺目的大字:庄府。
竟是比庄家还要豪华气派。
三人都傻了眼。
“走,我们进去看看,我倒要问问那个死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庄信川气急败坏地冲了进去。三人进了府,里面‘花’木扶疏,雕梁画栋,举目望去,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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