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如果再耽误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对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说道。他叫云汐海,是张可儿的舅舅,在大港市经营了一家叫“云海听涛”的小旅店,二十几张床位,他和老婆一起经营,还有两个服务员。
“我问过崔主任了,开颅手术虽然风险很大,但是不手术有可能病情会急剧恶化,那时将会失去手术的机会。”
另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女人说道。
“嫂子,这一切还需要你拿主意。”
近视眼女人最后补充道。
风韵犹存的女人双手抱头一言不吭,然而她的思想却痛苦的挣扎着。其他人都沉默不语,生怕影响了她的判断和决定。
张可儿一脸憔悴,她一手搂着女人的肩膀,另一只手用纸巾不断擦抹眼睛里溢出的泪水。
“手术吧!不管后果是什么?至少他还活着。”
经过痛苦的抉择,云汐蕊很坚强地说道。
“那好,阿姨,我这就去和崔主任说,让他们尽快安排手术。”
站在他们旁边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说道。
云汐蕊点了点头。
“谢谢你,黄公子。这两天你跑前跑后的,不仅受累,还帮我们找关系求人,阿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事情过去后,阿姨再好好谢你。”
“没关系的,阿姨,崔主任和我爸是朋友,他们的关系总比和可儿来得近,他也会更加尽力一些。如果你们决定了,我就去找他了。”
黄公子态度谦恭,对云汐蕊非常尊重。
“可儿,你跟黄公子一起过去吧。”
张可儿对那个男人满脸的厌恶,然而事关父亲的生死,她没有办法拒绝。
“走吧,可儿。”
黄公子对张可儿说道。
张可儿站起来,默默地跟着黄公子向病房里走去。
当他们走到一部电梯口时,电梯门正好打开,梅友从里面走了出来。
“可儿?”
梅友惊道。
张可儿看是梅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跑前两步扑到梅友的怀里。黄公子看到电梯里出来的是梅友,脸色瞬时变得铁青。
“我爸,我爸……呜呜呜。”
张可儿抱着梅友哭的泣不成声,她这几天的委屈、痛苦似乎一下子有了释放的出口,哭的那是梨花带雨。
张可儿发乎情的表现,让梅友一直提心吊胆的心完全放了下来。对梅友来说,只要张可儿没有变心,一切都不是问题。
“没事,没事,我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个时候不适合埋怨,本来梅友憋在肚子里的第一句话是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但现在说出口的都是安慰之词,张可儿憔悴的样子让他心如刀绞。
“你放开她。”
站在两人身边的黄伯通,看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梅友这时才注意到黄伯通,曾梅话中所指之人原来是他。
“黄伯通,你在这干什么?”
梅友厉声问道。
“我在这干什么?我是可儿父亲的救命恩人,我告诉你小子,如果你再跟着瞎搅和,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张可儿的长辈们不在身边,黄伯通原形毕露,威胁的话脱口而出,而目的也昭然若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