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友你在哪呢?回没回大港?”
曾梅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没有一点要和梅友开玩笑、逗闷子的意思。
“我还在奉京,美女怎么这么严肃,是不是被姐夫欺负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梅友还是以习惯的玩笑姿态和曾梅说话。
“少开玩笑,可儿家的事你不知道?”
梅友从床上蹦了起来,他刚刚在睡午觉。
“可儿怎么了?”
梅友的脑子里“嗡”地一下,血液上涌,耳朵临时性失聪。曾梅接下来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楚。
“曾姐,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梅友的耳朵缓过来后急急地问道。
“我说你是个大傻瓜,这么大的事可儿都不告诉你,她什么意思啊?”
曾梅在为梅友打抱不平。而且心里似乎憋了很多话要说。
“什么大事?是可儿吗?”
梅友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心中焦急,并没有琢磨曾梅话里的意思。还在怪曾梅说话没个逻辑性,让他听得稀里糊涂。
“可儿的父亲出事了,二天前他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车撞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肇事司机逃逸,可儿父亲被路过的人送到了我们医院。”
“严重吗?”
“挺严重的,颅内出血,两天了,出血还没有控制住,一直昏迷不醒。”
“我这就回大港。”
梅友穿鞋下地。
“梅友,我可嘱咐你啊,如果你看到了什么情况别激动,有事咱慢慢解决。别告诉可儿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你最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他父亲住在脑外科,11楼。”
“谢谢曾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给她打电话,直接回去。”
这两天他不是没给张可儿打过电话,但每次打电话的时间都很短,张可儿会很疲惫地告诉他,她很忙,也很累,两人聊不了几句张可儿就会撂了电话,或者被别人打扰,不得不撂电话。
此时梅友的心里就如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的脑子幻想着各种可能性。
这些幻想不是针对张可儿父亲的病情,梅友有特殊的能量,相信任何情况下都能治好张珂儿的父亲。他想象的是曾梅话里的含义。什么是:看到什么情况别激动,会有什么情况?张可儿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父亲的事?
梅友稀里糊涂的穿上外套,边下楼边给老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他有急事必须立即回大港一趟。老妈方妍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大港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
放下老妈电话他又给梅琳打了过去,同样的说辞,梅琳在电话里对他一阵埋怨,怪他悠哉悠哉到处乱跑,她却忙得脚打脑后勺。
梅友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撂了梅琳的电话。紧接着梅友就收到了梅琳的一封短信,梅友看也没看,他用腿肚子想都知道,梅琳在短信中绝对没有好话,多数是骂他的。
启动了车,刚驶出院子,又有电话打进来,来电话的是罗子航,梅琳的短信他可以不看,但罗子航的电话他却不能不接。
“罗哥,有事?”
“你小子干嘛呢,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
罗子航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在开车,我是新手注意力要集中才行。”
“你就扯蛋吧!是这样,你嫂子想和你见一面聊一聊。有时间吗?”
“怎么巧,罗哥,我在回大港的路上呢。”
“艹,我和你办点事,点子怎么这么背呢。那好,我们也起程,晚上我们大港见。”
“到时候再说吧,电话联系。”
……
上了高速,梅友将车速提到了最高,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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