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梅友完全理解司徒依娜,她现在最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倾听者,而不是劝解者,而他就成了最佳人选。
司徒依娜把杯中的酒又喝掉,梅友也陪她喝了一杯。
“我和孙书贤不是自由恋爱,而是家庭安排的政治婚姻,当时我父亲生意越做越大,需要某些势力的辅助和庇护,而孙书贤家族需要经济上的支持,所以他们一拍即合,我就成的这场买卖婚姻的牺牲品。
结婚后的头两年,孙书贤还算不错,可是两年以后,他公子哥儿的恶习全表现出来了,大男子主义不说,而且脾气暴躁,时不时还会动手。”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打老婆?”
梅友有些气愤,他没想到气质高雅的司徒依娜竟然是家暴的受害者,而一直以儒雅形象示人的孙书贤竟是一个施暴者。
“最可气的,他竟然用我的钱在外面养女人。”
司徒依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梅友撕开一张湿巾递给司徒依娜,司徒依娜双手赚着梅友的手,抵在她的额头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
梅友也喝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身边躺着司徒依娜。这间位于喜来登十八层的套房,是万杰公司长年预留的房间之一。
梅友惊慌地问司徒伊娜:
“姐,我没做什么吧?”
“你能做什么?”
司徒伊娜含笑反问她。
整整一天,梅友都窝在他的公寓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心事。中午张可儿打来电话,问他昨天去哪了?梅友谎称昨天回了学校,喝多了,就在寝室睡了,现在刚回到公寓。张可儿告诉他,晚上不能陪他吃饭了,她要和爸妈一起去姥姥家。
……
乾福珠宝楼的翡翠珠宝柜台新上了一批货,是四只冰糯种阳绿翡翠镯子,还有大大小小的挂坠、戒面几十个。这些饰品都是同一块原料做出来的,总价值超过了00万。
梅友在乾福珠宝工作已经一周多了,对公司的运作方式有一定了解,他知道,在大多数情况下,翡翠饰品价格是翡翠原料价格的一倍到两倍之间。
而现在由他那块原料制成的翡翠饰品总售价竟然达到了原料价格的六倍之多,这种情况显然很不合理,除非在“捡漏”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发生,梅友忽然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梅友心里很不舒服,他上楼把这件事和李玉珠及其他三个同事说了,四个人躲躲闪闪答非所问。梅友感觉其中必有蹊跷,就怒气冲冲地去找那位鉴定师傅。
那位五十多岁的老师傅,本就看不惯整天在公司里游手好闲的梅友,所以态度非常生硬。
“小梅,既然你把原料卖给了公司,公司如何定价就不关你的事了。如果你当初认为价格低你可以不卖给公司,你现在过来找我,算什么意思?现在反悔也没有用。出去,我不想接待你。”
老王师傅的话把梅友气的够呛,如果他承认当初看走了眼,低估了那块翡翠的价值,梅友也就认了,算他倒霉。但现在这老家伙明显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弱智、羊牯,骗你没商量,宰你不手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