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鄙人姓吴,单名一个璜字,吴璜。”黄天霸盯着唐璜的笑脸,大有深意地说道:“恐怕你们不是去探亲的吧,你们这些人除了那书生和女子外,其他人身高马大,藏有兵器,不是官府的细作就是其他乱军的耳目,我不管你承认与否,到了我黄天霸手里,可要知道个一清二楚。”
唐璜讪讪一笑。李淑芳突然脆声说道:“黄大哥,实不相瞒,这些都是我的家仆,负责保护我的,才会藏有兵器,我和你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何不放了我们,否则将为你们招来不小的灾难。”黄天霸轻蔑地笑一笑,说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怕什么灾祸,昨日抓到你们,没有杀已经算是你们走运了,休想溜走,更别指望官府来救你们了。”
陶瞿抬眼看了看,说道:“黄兄弟,你抓住我们,除了累赘,还有什么用处呢?我们的马匹和银子都可以给你们,而你们放了我们,对大家都有好处的,否则会有灭顶之灾。”黄天霸自信地笑道:“放了你们?你们的骏马都有官府的烙印,显然你们跟狗官府有很深的联系,我怎么能放了狗官府的人呢?而留着你们,则有很大的用处。”
李淑芳和陶瞿相互看了一眼,颇为无奈,这黄天霸污蔑痛恨官府,人多势众,自己这些人都被绑住了,毫无还手之力,真是比一群待宰的羊羔还要羊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被带到何处去,听黄天霸还有大用,不知道又是何用处。
吃饭的时辰到了,出人意料的是,嘴角凶狠声声污蔑官府的黄天霸竟然给众人同样的粮食,看得出颇有义气,豪爽之气。阳光照在众人的脸上,再次向前走了,前进的方向竟然是中山行省,估计着后天就能走出江北了,强盗们一路上话语不多,十分谨慎,出了稀松的树林,来到一块平坦的地面上,不远处有一座小山。
日央时刻,众人沿着小山的山脚在走,突然间一个瘦高的精明汉子从前面跑了过来,朗声说道:“黄兄弟,事情有点不妙啊,前面有一伙乱军挡住了我们的去路。”黄天霸眉头微微一皱,问道:“郭凯兄弟,到底怎么回事?那伙乱军是什么来头,我们‘疾风’的人可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那郭凯的汉子呵呵一笑,说道:“这里还是江北,而江北是赵天王的地盘,那伙乱军多半是赵天王的手下,不过他们敢拦我们‘疾风’的路,真是瞎了狗眼。”黄天霸向地上吐了一口,轻蔑地说道:“杂种,该死的杂种,他姓赵的打了几场胜仗,就敢自封为天王,不把我们‘疾风’看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走,兄弟们,我们把那群狗东西教训一顿。”
强盗们一呼百应,纷纷抽出了兵器,加快步伐沿着山路向前走。唐璜、李淑芳等人慢慢地行走在队伍的后面,听见周围强盗兴奋的交头接耳,听到强盗轻蔑咒骂赵天王,李淑芳心中有点欣喜,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看来这伙强盗和江北贼兵首领赵天王有深仇大恨,两只贼军看来要发生火拼,这实在是朝廷黎民百姓的大幸。
绕出了山口,众强盗们站在高地上,横着摆开了阵势,只见山坡下是另外一伙贼兵,人头攒动,刀枪闪着亮光,一面褐色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赵”字。黄天霸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乱贼,瞎了眼睛,还不赶快给‘疾风’的人让开路。”下面有人回应吼道:“‘疾风’的兄弟,很对不起,这里是江北,不是你们中山,赶快夹着尾巴滚回去。”
赵天王的贼兵哈哈大笑。黄天霸怒声道:“既然你们故意不给银狐老大面子,我就代表银狐老大给一个教训,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把赵老贼的狗爪子们给灭了。”赵天王的人当然也毫不示弱,对骂了起来,他们有一千多人,而黄天霸只有三百多人,谁胜谁败一清二楚,赵天王的将领胸有成竹,指挥着手下向上冲,消灭这伙胆敢闯过界的乱军。
唐璜顺服把脊背靠在阳光晒得暖烘烘的石壁上,眯着眼睛看着,李淑芳站在旁边,神情略微有些紧张,附近四十个“疾风”的人目光炯炯看守着俘虏。只见山坡上,激战一触即发,赵天王的人疯狂地向上冲,但是乱哄哄一片,缺乏足够的纪律性,而‘疾风’的人训练有素,列队站在高地上利用弓箭远程射击,同时一百多步兵手持大刀准备即将到来的白刃战。
虽然赵天王的人有一千多人,“疾风”只有三百多人,但“疾风”向来战无不胜,黄天霸十分相信兄弟们的勇气和武艺,一面迎风淡淡微笑着,一面将一张弯弓拉成满月,羽箭带着破空之声闪电般飞射而出。胜利是属于“疾风”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