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事。”石琅一脸承肯的回道,“请不要用这般怀疑的目光看着琅,杨姑娘,我在姑娘的眼中,难道是这么不可信任的人吗?真真让人伤心。你要知道,琅跟自家妹子在一起时,可不敢放肆,否则爹娘那过不去事小,让自家妹子坏了事,成大人会第一个饶不过我。你要知道,成大人不比许大人,拿起手下来,可跟拿着罪人一样的兴奋,琅是真的害怕。这龙行卫不比他处,只要能干事的人,无用的人在这里可活不下去。杨姑娘,你要相信,我可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柳双离听石琅再度长篇大论的述说前事,一脸无奈,求饶似的连连点头。
知道你不是故意在骗我,可是石公子,你不觉得你前后变化太过于大了吗?再要隐瞒事实,再要隐蔽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用着连本性人格都跟着变跟着装吧?
天啊,听听,这真和之前那个寡言沉默的石公子是同一个人?
“公子,不是杨七不信你,只是我到现在在龙行卫,还是在观行期,没归属哪部,许大人又没吩咐我说做事。你,你夜深来此,能有什么事?”
“因为我觉得,杨姑娘你很特别。”石琅笑道。
嗯,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个特别到你如此费神费事?
“其实自从河南府遇到杨姑娘,我就一直对你很好奇。”石琅接着说道,一双含着深深笑意的眸子带着无限的探究,紧盯着柳双离,“想你小小年纪,又身怀高超武艺,说是给人跑腿儿的,可你和那些惯于混际市井江湖的人却完全不同。你人很实在,不似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人,可你却也同时见识广泛,熟识各地乡土人情,不像是个刚刚走出来家门的小姑娘。再后来和你称兄道弟的那个凌风,他人看着更是不一般。呵呵,他是前永定侯韩府的家奴,姑娘你可知道?”
柳双离眼眉不动,很不老实的摇摇头。
石琅又是一笑:“杨姑娘后来告诉殷指使,你出自江南船业杨家,是杨家二爷过世后,留下的独女,失孤后得幸受教于武夷山太阴教,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柳双离蹙紧眉头,暗怀戒备的回道。
石琅偏头微扬,一双含着深意的瞳子,紧盯着柳双离。
“这话别人相信,殷指使未作怀疑,姑娘就认为,所有人都会信了。”
柳双离有所戒备的回问道:“石公子不信?”
石琅轻笑:“我是想相信,可有一件事,外人不知道,杨姑娘难道也不知道?”
“什么事?”柳双离戒备更深。
石琅双手托腮,轻声笑了,沉吟了好一阵子,才缓声说道:“太阴教二堂主上官烟云收徒极其严苛,至今她的座下,也只有区区五名弟子,杨姑娘却是行七,这是怎么回事?”
柳双离一愣,瞅着石琅的眸子越加的紧蹙。不会吧,那个上官烟云只有五名弟子,这么大的漏洞,韩府会弄给她来这个身份?
不对,这事要是真的,连殷学正都不知道的事,这个龙行卫暗部区区乙字辈的人又怎么会知道?
柳双离努着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师父只收了五个弟子,那我是什么?我六师姐又是什么?石公子,你笑话了吧。”
石琅轻扬眉头:“那杨姑娘可说说,你六位师兄姐都叫什么?”
柳双离满脸的不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石琅轻声一笑,掰起指头一一数了起来:“太阴教二堂主上官烟云,座下大弟子沈青云,现今年岁三十有四,十一岁入的太阴教,两年后拜在上官烟云的丈夫,前太阴教二堂主李天祥座下,成为其大弟子,至今未婚。二弟子……五弟子傅月心,年岁二十有三,约八岁时入的太阴教,三年后被上官烟云收为关门弟子,十九岁时嫁前永定侯韩府第一护卫许震晟。”
听着石琅把人一个一个数来,柳双离的心止不住的一点点收紧,越听到后面柳双离越是心惊,因为石琅所言之事不但详实,而且就她所知的,没有一点错误。
这些绝不是石琅故作夸张的虚构。
不管他从何得知,他对太阴教一定十分的熟悉,最其码,现在看来,比身为朝庭第一特务机构头头的殷学正还要熟知。
因为并不打算让柳双离长期挂着杨宜宁的身份,且这身份的也安排有些仓促,所以,韩府对于这事并未作过细安排,柳双离对此了解得就更少。而作为杨宜宁这临时身份的附属——太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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