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莎悠脸色更红,可想而知一个被疤痕所困扰的姑娘在治疗后被告知疤痕被全部清除的第一反应是什么——立刻开始检查。
想起她站在苏函面前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拉开衣服查看身上的疤痕,莎悠脸上就是一阵发烫……
“大致我能想象得出了……”
作为谍报人员,逻辑推理能力切尔茜比大多数人都优秀,从莎悠的言行上大致就能推断出全过程,不过,这样一来,她便没有脸在这待下去了,这乌龙闹大了。
“那么,没事我先……”
“等等!切尔茜~上尉!”特意将上尉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将想要偷溜的切尔茜留了下来。
“污蔑长官名誉,在军法中有规定么?”狠狠的将手中的两柄大斧惯在地上,锋锐的斧刃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插进草地上,在前后都留下了一大条长长的痕迹。
“当然有,视情况严重大以及当事人意愿,从禁闭到逐出军队甚至斩首都允许,而且谍报部门举报错误罪加三等。”似乎是明白了苏函葫芦里卖什么药,娜杰坦倒是很配合的将军法的规定了出来。
“按照铁面少校近期的军功,甚至可以判处离间优秀将校与士兵关系的叛逆罪!”
“是这样的,切尔茜,上尉!”
“咿!”脸色骤变,切尔茜绝对没有想到苏函是如此斤斤计较的人,而且那些军法还真的是句句属实,就算她再优秀,比起如今在战场上活跃异常的苏函也是比不上的,功过相抵根本没用。
“上尉,就没有什么话要讲么?”
“我知道了!知道还不行么!要杀要剐随你便!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那么气的人!”着着,切尔茜眼眶越来越红,大颗大颗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仔细回想整件事情,自己就是处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状态。
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莫名其妙的草草调查就来质问苏函,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真相,知道了真相后还莫名其妙的觉得苏函并不是那种会怪她的人,莫名其妙的就认为苏函会这么笑笑就过去了。
然而,事实是苏函真的生气了,而且还要用她刚才的军法来治她的罪,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信任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越想越委屈,切尔茜就越哭越大声,最后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直接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喂喂喂……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啊!喂!别哭啊!我……”立刻从马上跳下来,苏函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慌乱用毛巾擦拭着切尔茜的眼泪,但她的眼泪仿佛永远流不干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完。
女人的眼泪绝对是对付苏函最大的武器,这家伙能将一个数百上千吨的庞然大物一拳轰成原子,但对这种从女人眼中流出的带着咸味的温水却毫无办法。
如今,场面就是那人人避之如瘟疫的恐怖白面恶魔却是十分滑稽的在那安慰着一个柔弱的女孩,那手无足措的样子让周围围观的士兵们全都愣住了,这个真的是那手刃上千敌兵毫不眨眼,血染战袍,与之对视者无不屎尿横流的‘铁面’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