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苏函蹲在地上画圈圈。
如今,苏函穿着一身轻甲,无奈的蹲在一个墙角边缘,路过的马车以及身穿盛装的贵妇绅士们大多都不会正眼看他一眼,而少数看向他的目光,也大多带着鄙视,以苏函如今的听力,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是乡下人啊。”
“呜哇,好脏。”
“会不会几天没有洗澡了?”
这些话,让苏函相当的郁闷,的确,如今他脸上有些尘土,衣服上有些灰,头发也因为刚出的汗刚刚干掉而有些凌乱,但绝对没有他们得那么严重,话身上这些灰还是一辆马车从他身边飞奔而过糊他一脸的呢!而且如果不是他及时躲开,那飞驰的马车百分之一千会直接从身子上碾过去!你们这群有车的很了不起么!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面对一般人,苏函还是不会用实力去欺凌的,虽然他们的态度让他很不爽,不过更不爽的是刚才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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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堡。
“老头,你不觉得这个情形很有即视感么?”踩在一个身穿爱因兹贝伦魔法师服饰的人身上,苏函将手搭在膝盖上,平摊另一只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坐在主座上,比十年前更为衰老的魔术师一语不发。
“我和你过了吧?不要去找那对妇女的麻烦,为何人类总是重复同样的错误,是你觉得你们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几年不揍就全身发痒么?”
“你,为何又回来了……”半响,无奈的叹息从老者口中发出,最终,他还是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对于英灵来,艾因兹贝伦引以为豪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
“因为你这些年一直在找伊利亚和切嗣的麻烦呢~这让我很不爽。”
“你贵为英灵,就因为一个人偶和一个叛徒,值得浪费你的一个愿望停留在现世么?”
看来这个老头误会苏函是用圣杯获得身体而停留在这里了,不过无所谓,这种误会更加好:“老子乐意。”
“那么,您再次用这种方式来见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有什么意见就吧,艾因兹贝伦已经无法反抗你了,这回,要将我们连根拔起么?”
“艾因兹贝伦经营了那么久,全世界都分布你们的势力,全部找出来碾碎太麻烦了,你给我下个命令,艾因兹贝伦绝对不允许再追杀切嗣以及伊利亚,当然,他们的子孙后代也不允许,还要在可能范围内给他们方便,嗯,这样就好了。”
“按他的办。”挥挥手,没有任何考虑,老头就对身后的女仆道。
女仆鞠躬下去发布命令,而老头着用那昏花的眼睛看着苏函道:“尊敬的英灵,我已经按您的意思去办了,您还要在我们艾因兹贝伦用膳后再离去么?”
“我可不想吃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摆摆手,苏函便向着那被轰出一个巨大洞口的大门走去:“别等我走了又食言,老子会一直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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