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俞乔摇头,
“我们医院并不是要逃避责任,我们只是想问清楚时间段。彻底的抓到那个负责的护士。”
俞乔生怕这几个人不上她的当,还现炒现卖的编了一个谎言:
“我们医院婴儿室的护士还是有那么多,每个时间段都有不同的护士,责任谁都不敢乱担。”
为了获取对方的信任,放松他们暂时的警惕。
俞乔特意把自己的诚意表现的很明显。
“我是孙先生孩子的主治医师,可以算是这次是我最重大的责任。”
看到几个人眼睛里明显出现了赞同的色彩,俞乔说的更加有劲:
“医院特意委托我,来向大家询问,希望你们能体会到,我们医院想要抚慰你们的诚意!”
孙先生的眼睛里分明敌意少了很多,却还装出一副悲痛欲绝,对医院怀恨在心的样子,
“我并不是要谁的抚慰,我只是要替我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他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作为他的父亲,我一定要对他负责。”
他说的振振有词,好一个有血有肉的父亲形象。
俞乔心里讽刺,面上却谦卑,
“实在抱歉,孙先生,希望您能理解我的工作!这件事情,就看最后法院该如何判决。”
“这毕竟是我自己的失职,不管最后对我的处罚如何,我都认了,只是服从上级,是我现在最后的使命。”
俞乔这话说的很无力,还特意让自己看上去很颓废。
孙先生闻言,将眼神放到俞乔身上,见她双目无神,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灵动之气。
也知道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会让他失去努力了这么多年,才得来的职位与待遇。
一个人不可能泯灭所有的良知,尤其在他并没有承受社会多少恶意的情况之下。
孙先生就属于这种,虽然犯下滔天大错,但是心里还有一部分良知存在。
不愧疚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而愧疚于害得俞乔失去自己奋斗这么多年的职位。
也因为他心里的恻隐之心,所以他道,
“那天我去过两次医院,是去看的孩子。”
“第一次去医院,我大概是下午一点去看的我家孩子,那会儿他还是个好好的孩子,睡在摇篮里还跟我摇手呢。”
“我第二次去医院,大概是下午五点。那时候,我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眼睛又红了,似乎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不忍再说。
他的那些姐姐,妹妹,连忙上前去安慰他。
俞乔看了看江月茗,让对方的某种肯定点头之后,他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
然后她又询问孙先生,
“孙先生,您能确定,你真的只去了两次医院吗?”
“俞医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先生立马抬起头。
他的眼神有些恐怖。
但是李警官已经下意识的挡在了俞乔前面。
江月茗眼神也有点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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