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现在病症发作,应倏修任他再疯狂也不能怎样。
重重的喘着气,直到他的意识彻底涣散,整个人轰然倒地,陷入了昏迷。
厉慎言从俱乐部出来后,巴尔管家迅速上前来,“先生,那个人怎么处理?”
“派人把他送回欧洲,亲自交到应老先生面前。”
巴尔管家领会:“明白。”
应倏修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游荡,行踪不定。应家想找到应倏修,无疑十分困难。这次将应倏修送回欧洲,再想出来,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更何况,应家好不容易接回了应倏修,必然会严加控制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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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医生正在给张不喜查看隔壁情况。
“脱臼的手臂纠正虽然容易,但如果纠正的手法不对,力道不对,落下个终生残疾也不是问题。”
何忘是这么告诉张不喜的。
听完了何忘的话,张不喜无助得像只受伤的小猫儿一样:“疼…”
何忘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床边:“张不喜,你现在喊疼的样子,像柔弱无辜的白莲花,等你挺过去了,我给你颁一个最佳白莲花奖。”
疼得不行的张不喜:“……”
我去你大爷的白莲花。
痛都痛死她了,这人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讨嫌……
骨骼复位的时候,没有打麻药,医生说这点没多大问题,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完的事儿。
听到医生这么说,张不喜松了口气。
害!还以为多严重!
浪人吓唬她。
这么一松懈,整个人也没那么紧张了。
胳膊被医生缓缓抬起来,随着医生讲究的动作,这么一扭一拉,咔擦一声,手臂就重新复位了。
果然是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完的事儿。
不过……
张不喜先是安静了三秒。
三秒后——
“啊…………”
“痛痛痛痛…卧槽好痛……”
这次疼得她,眼泪直接从眼眶里飙出来。
何忘见她这么痛苦,突然有点想幸灾乐祸,但怕被秋后算账,生生忍着没幸灾乐祸。
“多大点事儿啊,你看,这不就好了?”何忘好声好气的安慰她。
医生把胳膊复位后,缓抬缓放,没什么大问题了,随后嘱咐道:“你这情况还好,庆幸没有大面积红肿,消炎药还是要开的,胳膊也要用绷带挂两天,其他的注意事项等会再给你慢慢说,你先缓一缓,少说话。”
医生去开药了,叮嘱何忘看着张不喜,手臂别乱动。
张不喜脸上布着两行泪,虽然复位的那一瞬间,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但是现在她能感觉到,疼痛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我……”
何忘:“医生叫你少说话。”
张不喜:“我渴。”
“等着!”何忘起身,去给她倒水。
水拿过来,递到张不喜面前:“喝吧,大爷。”
“喂大爷。”
“嘿,你还蹬鼻子上眼儿。”嘴巴上虽然嫌弃得不行,手上却还是小心翼翼把水喂到张不喜嘴边。
喝完水,张不喜鼓了鼓腮帮子:“我要厉总。”
何忘什么都依她:“行,我这就去给你找你的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