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喜睡意都全没了。
她坐起身来,语气平静:“骂够了吗?”
夏歌还在破口大骂:“你这种货色,区区骂你几句就能骂够你?”
此时的夏歌狂妄得很,骂得也够狠。
张不喜解释说:“夏歌,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赶去,我不知道你被撤下来了。”
“张不喜你放屁!满嘴狗屎味!”
张不喜仍然继续解释:“真的跟我没关系,你别骂我好不好,我也很无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网上都在骂我,还说我带资进组,我很无辜。”
“那你也活该被骂,不要脸的白莲花,做了不敢认,装什么装?”夏歌骂人的气势愈发来劲。
张不喜解释完了,就问:“夏歌,说说吧,你现在在哪?”
下一秒!
嘟嘟嘟嘟……
夏歌匆匆挂了张不喜电话。
“……”
张不喜盯着黑掉的屏幕,哂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倒床继续睡。
睡了不过半个钟,电话铃声又响起来——
张不喜本来就没睡太熟,照列接听。
夏歌又继续狂骂:“张不喜,你这个贱人,你别想好过!”
“狗改不了吃屎,你抢别人东西强习惯了吧?”
“你这样的人,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活该这么窝囊,活该所有人都诋毁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娼妇!表子!”
跟刚才同样的操作,夏歌骂完,不等张不喜再说什么,立马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嘟……
‘啪嗒’
壁灯打开,暖黄的光铺照下来。
张不喜掀开被子慢条斯理起身,拿着手机和数据线去坐到电脑面前。
电脑开机后,她把USB插在电脑上,输入手里的数据。
夜,静幽幽的。
屏幕上的蓝光映射在她脸庞上,看起来森然一片,透着一股子凝寒结霜。那双葱白修长的指尖有节奏的敲打在键盘上,噼里啪啦,键盘声随着敲打发出有顺序的声响。
她用数据追踪到了电话号码主人,此时的所在地点。
美玲1号会所。
拿到地址,张不喜随便换了身衣服,背上包包就出门了。
路过楼下偏厅时,她看到茶几上的果盘,随手拿了两个苹果放进包里。
只花了十多分钟,她赶到美玲1号会所。
然后花了两分钟,找到夏歌所在的包厢。
推开门进去——
夏歌此时和三五几个朋友正在喝酒,已经喝嗨了,但嘴里仍在骂着张不喜:
“那个贱人,敢抢我角色,我一定要弄死她!”
张不喜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真的吗?”
“谁……?”
夏歌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个半死,醉意都清醒了一大半。
转过身来,看到是张不喜,就更清醒了:“你,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
张不喜扯了扯唇,面带微笑:“刚才不是扬言要弄死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给你机会,麻烦你弄死我。”
夏歌脚下慢慢后退……
见张不喜就背了一个包包,身上什么也没有,不像是来找事的样子!
趁这个机会,夏歌喊上左右两边的朋友:“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抢我角色,既然她自己找上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