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逗逗姜诗雅,顺便阴阳她几句。
这时就笑着摸了摸我的左边脸说道:“我这左边脸之前被你打的出了点问题,里面还疼呢,我寻思着是不是耳膜发炎了啥的,回来拿点消炎药吃。”
说着,我还走到了茶几前面,蹲下来拉开抽屉,在里面找起了消炎药。
我之所以要拿这件事阴阳姜诗雅,那是因为我知道,那天姜诗雅打我耳光的时候,是在醉酒的状态。
事后她心里应该多少对我是有点愧疚的,只不过碍于高傲的性子她不愿意先服软罢了。
后来她爸让我搬离这个家的时候,姜诗雅也没有跟她爸站在一起,没有明确的表达让我出去。
从这也能表明她的一些态度。
此时我也是想看看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重提旧事。
况且我们俩这次的矛盾,就是因为这一耳光,只有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俩的关系才能走上正轨。
只是想起之前自己发的誓,就是她不先找我主动道歉,我这辈子也不搭理她,我心里又觉得哭笑不得起来。
李浩阳啊李浩阳。
你这誓言就跟狗屁一样。
话说我阴阳了姜诗雅之后,姜诗雅并没有立马说话,因为我在低头找药,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后来我假装找不到消炎药,就抬头看着她问:“家里是没消炎药了吗?我怎么没找到啊?”
也就是这时,我看到姜诗雅那有些复杂的表情。
怎么个复杂法呢,我也说不上来,我感觉像是带点愧疚,但又不是很明显。
她还是没说话,我就继续补充道:“这耳朵听别人说话都听不清楚了,估计是真的出问题了,也不知道只吃消炎药的话能不能好。”
可能是我装的太认真了,姜诗雅信了我了。
她这时还冷哼了一声说道:“活该,谁让你那天非要跟我吵的。”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是啊,我确实挺后悔的,我要是知道你这一耳光能把我耳膜打坏了,能打的我听力下降这么严重,我肯定不跟你吵,唉,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我这话一出来,姜诗雅脸上的愧疚表情,看着就明显多了。
我心里自然也窃喜着,看来我这一招是挺有用的。
姜诗雅这时还用那种有些懊恼的语气说道:“那你当时干嘛要跟我吵呢,你不跟我吵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么?”
我更是装出委屈的样子:“不是我跟你吵啊,是你一上来就说我和那个女的不正经,说我勾搭人家啥的,你……”
话说到这我戛然而止,我要是继续跟她掰扯小护士的事,怕是等下又要吵起来,我现在必须得认怂。
我摆摆手,笑道:“算了,确实是我的错,而且过去的事了,咱就不扯这些了。”
“你……”姜诗雅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等我继续寻找了十几秒药之后,她语气有些软的问我:“你哪个耳朵听不清了?”
“左耳朵呗,你那天打的也是我的左脸。”
“我……我当时打的力气也不是很大啊,怎么耳膜会破了呢?”
“这个我不清楚,可能我的耳膜那天刚好比较脆弱吧,也或者跟你没关系,只是凑巧出问题了。”
“那你的听力下降的严重吗?”她又问。
“如果面对面跟你说话的话,我觉得还好,但是我要是侧过身去,用左边耳朵对着你,可能声音就会小很多了。”
说着,我还故意侧过身,然后把左边耳朵对着她:“你说句话我听听。”
她咳嗽了一声后说道:“你听得清吗?”
“啊?”我故意装听不清:“我听见你说话了,但是你说的是啥我没听清,你声音大点。”
“我说你听得清吗?”姜诗雅明显加大了嗓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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