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 三个人, 床上躺着两个,门口站着一个。
赵暮夕刚回头看时,心想着林微怎么突然过来了, 接着就听着林微尴尬地说着,“……你们继续。”
本来只是些许尴尬,但是林微这样一说,直接尴尬到了极点。
她和纪与棠现在的姿势的确有点……她还搂着纪总的腰,整个人都贴在纪总的怀里, 明明没什么, 但林微一冲进来,就有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赵暮夕松开纪与棠,睡得晕晕沉沉的脑袋, 现在就像被浇了冰水一样, 瞬间清醒。
三秒钟不到, 林微很识趣地离开了“案发现场”,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原来这些天,赵暮夕不是去会野男人了,而是和纪大小姐混在一起, 上次的“鱼汤”,就是纪与棠无误了。
“嗳……”赵暮夕刚张开嘴,还没说话,林微就匆匆忙忙跑了,这回真的解释不清了, 林微那张嘴能把活人说死,把死人给说活,之前没看到什么都能说得天花乱坠,现在还看到这样让人误会的一幕。
“不好意思,我会跟她解释的……”赵暮夕硬着头皮,和纪与棠说道。
哪知道纪总反而说道,“解释什么?”
林微误会了她们之间的关系,难道纪与棠没看出来吗?她必然是看出来了,只是在装罢了,赵暮夕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越纠结反而显得越尴尬。这次,就算是赵暮夕不主动解释,依林微那性子,也不会放过她的,她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迎接来自林小姐的“狂风暴雨”。
“没……谢谢。”
赵暮夕轻声道着谢,此时她们并肩坐在床上。赵暮夕难以想象,她们刚才是那么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睡了三个小时,赵暮夕现在沉浸在她温柔的抚慰中,不愿清醒。
纪与棠望着赵暮夕哭得红肿的双眼,低声问着,“现在好些了吗?”
“嗯。”赵暮夕点点头,纪与棠似乎并不在意刚才那场误会,而只是关心地询问她。
“我该走了。”
“烧退了吗?脚还疼吗?”赵暮夕一股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吧?”
“嗯,起床吧。”
找着各种理由,赵暮夕只想和她多待一会儿,甚至连林微那边都忘得一干二净。赵暮夕还是不了解纪与棠,但她现在可以确定,纪与棠是真心在关心她,不论之前她们之间有过多少“套路”。赵暮夕还想抱她,可在这么清醒的状态下,她没有那样做的勇气……
从这以后,极少主动联系纪与棠的赵暮夕,开始每天都有想见她的欲望。赵暮夕心底变得渴求纪与棠的关心,甚至毫不介意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只要还能换来她一个主动的拥抱……
纪与棠明明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却能在她难受时,给她最想要的温暖。
不用对她揭开自己的伤疤,她也能给自己最需要的宽慰,这大概是赵暮夕最开始“迷恋”纪与棠的原因。
如赵暮夕所料想的那般,林微没有放过她,那天她送纪与棠回去以后,回到出租房时,林微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准备对她进行一场“灵魂拷问”。。。
赵暮夕回到家,弯腰在鞋柜处整理着被林小姐弄乱的鞋子,拉家常似的说着,“中午在我这吃饭,想吃什么?”
“赵暮夕你少来,怎么回事,不解释一下?”今天上午,林微看到赵暮夕抱着纪与棠躺在床上时,那种冲击……在林微的字典里,她已经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
“你说纪总啊?”赵暮夕明知故问,林微真这样问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毕竟她和纪与棠之间,的确什么都没有。
“你跟她……”林微瞅着赵暮夕脸上的表情,如此淡定,然后试探着问道,“那个了?”
“你想多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赵暮夕拿着玻璃杯,慢悠悠地倒着水,平静地说着,普通朋友,这是给她们关系最准确的定义,纪与棠一定也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的。
她怎么会和纪与棠成为朋友?纪与棠为什么又会在她家过夜?还那么暧昧地抱在一起……林微想问的问题太多了,都不知道从哪个开始问起,“普通朋友你要藏着掖着?这些天你都跟她在一起吧,她每天都在你这睡?”
林微把“每天都在你这睡”成功说出了“每天都在睡你”的感觉。
“我不是嫌你嘴巴大,才没说么?没有的事你整天瞎叨叨,她昨天不舒服,就在我这睡了一晚,我真是跟你说不清,反正你不要胡说八道就是了。”
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不奇怪,抱在一起也不奇怪,但是这两个人是赵暮夕和纪与棠时,林微就觉得很奇怪。以前林微说赵暮夕和纪与棠那都是调侃,但现在林微说的有些认真,因为赵暮夕似乎有些过分在意纪与棠,从那次煲粥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当时赵暮夕听到那两万块报酬都气成啥样了?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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