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某位男性或者某几位男性发生了一些……不可言传的事情。”
步步紧逼,他靠在沉静的姿态重新变成双膝屈地,俯身弯腰的姿势,漆黑的眼珠里,带着某些料峭的寒意。
“您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仍旧的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头脑。江薄舟盯住她,咬牙切齿却轻笑出声。
“嗯,小枝……你在装什么?”
“我没有装,您是我的监护人。”她低头,将自己的睡衣拢紧了一些,将脖颈一下的肌肤严实的遮住,这样的动作,似乎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原本就是单眼皮的眼,此刻完全眯了起来,嘴角克制的笑,此刻已经不复。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叔叔,我……不懂你的意……”
话并没有说完,江薄舟突然起身,扣住她的肩膀,朝下推了一下,她囫囵的陷进柔软的被窝里,紧跟着他的头倒在了她的颈间。
温热的气息传来,他的声音低哑而醇厚。
“现在,懂了吗?”
“不懂也没关系,很快,就懂了……”
“嘶……”
心脏紧缩,从未有过的凉意,从四肢百骸传来,紧跟着,便是极致的热,这份热量,从侧颈漫开,以一个烙印的形式。
“江薄舟!”她几乎已经惊叫的形式,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随即便是狠狠从床上坐起来,推开他的脑袋。
雪白的极美的脖颈处,此刻留下了一个濡. 湿的痕迹。
他刚刚张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咬了下去。
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从尾椎骨处逸,使得她向来甜美可人的声音,也还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事情从这里变得复杂。
她的脸慢慢充血,最后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大颗落了下来。几滴滑到了嫣红的唇上。
“别哭……抱歉,很痛吗?”
江薄舟盯住那印子,此刻也终于慌乱起来。
突如其来的患得患失去压得他心不过气。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第一次如此妥协,乃至温柔。
甚至在开门之前,他都是曾经幻想以某种虎豹般侵略的姿势……占有她。
也许是心底的欲望在作祟,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从来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江薄舟起身,吕枝肩膀的禁锢松开,随即他的胸口被狠狠的推了一下。
往后踉跄了一步,江薄舟闷哼一声。吕枝没用多大的劲,她也没多大的劲,只是江薄舟对她不设防而已。
“叔叔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一句话重新使得江薄舟的面孔板得死紧。
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几乎气笑了。
瞥了她脖子上的印子一眼,男人朝后退了两步。
吕枝哭得实在可怜。
心里压抑已久的想法江薄舟最终没说出口。
“睡吧,晚安。”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大步照着外边走了出去。
合上门前,透过门缝,他看到吕枝半靠在床上,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
还在哭。
为什么……总是很可怜呢?
江薄舟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
他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