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内鬼其实是自己的上司,在最高层?
窝艹!有可能!所以,谁才是狼?
平阳郡主默默的睁开双眼,从内心到表情,已经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呵,这该死的心哀感!
在被叫醒的侍女们的服侍下,平阳郡主照例盯着帷帽,走到在慷亲王的客厅之中。
“吾儿昨日可曾睡得安稳?”慷亲王屏退前来汇报工作的赵将军等人,跟平阳郡主问道,他还以为,昨晚陆仁没敢过来。
平阳郡主很没礼貌的不答话,默默走到慷亲王眼前站定,伸出手就去拔慷亲王仅剩的几根胡须。
“吾儿何故于此?”慷亲王哪能乐意,躲开平阳郡主袭来的魔爪,怒而问道。
平阳郡主还是不吭声,执拗的捏住慷亲王的下巴,继续拔慷亲王的胡须。
“吾儿再这样,为父可就不客气了!”
慷亲王左躲右闪,平阳郡主闷不做声上下夹击,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慷亲王最后几根,好不容易也没能躲过最终命运归途的,挣扎的胡须拔尽,才算功德圆满!
慷亲王捂着光秃秃,火辣辣的下巴,双目燃烧着怒火,直视平阳郡主的杏目“给为父一个交代!”
平阳郡主默不作声的解下头上的帷帽和纱带。
嘶,不忍直视,忍笑好辛苦,没事了,你快遮上吧,为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憋笑挑战。
慷亲王心中暗自想着的同时,默默的把目光转向别处,一切尽在不言中。
“吾儿受苦了!”慷亲王悠悠一叹,尝试着压下心中笑意,根本不敢回过头来。
“父亲大人,可愿放弃?”平阳郡主缠好纱带,戴好帷帽幽幽的问道。
“吾儿知道为父的选择的。”慷亲王转过头来,直视平阳郡主的眼睛,眼中充满的坚持己见。
“懂了。”平阳郡主低下头颅,神色一暗,“父亲把府内的巡卫力量调成原样吧,反正他们也没什么用,只是白白辛苦罢了。”
“不如养足精神,为父亲效力。”平阳郡主转身走出客厅,“祝父亲,马到成功!”
“吾儿……”慷亲王伸出手准备挽留,平阳郡主并未回头,踏出客厅房门就走远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慷亲王孤独的手臂收了回来。
“吾儿这是埋怨为父了。”
“王爷……”阴影处荡出涟漪,一人走出,躬身说道。
“无事,照常就行。”慷亲王挥挥手,转身离开。
“是,王爷!”那人躬身拜退消失。
慷亲王虽是只看了一眼,但也看出来了,平阳郡主头上的包,并不是一直不退的,两天前的包已经下去了,这些都是陆仁新弹出来的包,不注意还以为永恒存在呢。
只要间隔两日,平阳郡主头上的包,自然消退,平阳郡主身体又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容颜还会回归,只是那贼子恶趣味罢了,并没有伤人之意,丑上几天不误事。
成大事者,有所牺牲,在所难免。
平阳郡主:所以,你也要想他们一样,牺牲的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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