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哇塞了..."阿宅喃喃自语。
随后两条笔直浑圆的长腿开始迈开步子走下船舱,阮今这才看见了好运姐遍布寒霜的脸庞...龟龟!来者不鳝啊!
他赶紧两眼一闭,开始梗着脖子装死,嗯...这姿势也就只能骗骗自己了。
脚步声渐渐到了他的身前,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开了条眼缝想学习一下苗人凤前辈。
"好看吗?"他刚刚睁开眼睛,立在他头顶上的好运姐就冷冰冰开口道。
赣!
阮今闻言是不敢再偷瞄了,毕竟好运姐的语气都快能结冰茬子了。
"咳咳咳...嘤嘤嘤!莎拉,我差点被爱尔柏塔给谋杀了!"阮今装死不成,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卖起了惨来。
"哦?"好运姐闻言目光在船舱里头一扫,登时也看见了矮凳那边一堆的空试剂。
"额..."
她冷冽的脸都不由一抽:"你竟然还没死?!"
"嘤嘤嘤!嘤嘤嘤!"
"咳!"好运姐一脚把地上的嘤嘤怪给踹开,随后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没死就利索的跟我走,我需要你的帮助。"
"哦!?"阮今闻言一骨碌站了起来——赚好感度的好机会呀!
"乐意为您效劳,我美丽的大姐头..."
阮今站起来后,余光顿时扫到了站在好运姐身后脸色同样很差的爱尔柏塔。
好像自己打小报告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
"哼,猪猡!"爱尔柏塔一声冷哼。
好运姐回头赏了她个大板栗,再顺手掐住少女娇嫩的脸蛋气笑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船员来试药,你能不能听回话?"
爱尔柏塔疯狂点头,接着恨声道:"可是这是个普朗克的寒鸦!"
好运姐闻言扶额——自己好像是忘了跟船员解释阮今的来历了?
"他不是...额,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好运姐转头对一脸殷勤的阮今说道。
"..."阮今脸色一僵。
我哭哦!
"阮今..."
"啊,对!"好运姐也有点尴尬的勉强一笑:"我的新郎大人嘛!"
爱尔柏塔:"???"
"爱尔柏塔,反正你记住,这个人原本身体里的灵魂已经被胡子小姐收回去了,现在这是个全新的人。"好运姐揉揉自己的眉心,一时间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一心学医的同伴解释阮今的存在了。
"算了,你以后自己问他吧!"好运姐拍拍手,随即一手提溜起阮今打算返回自己的船。
爱尔柏塔冷冰冰的小脸上挂满了问号——等等!球豆麻袋!怎么这个恶心的猪猡就成了大姐头的新郎了!?
可惜心事重重的好运姐显然没有解释的心情,她直接一个纵越就跳回了自己的主船。
"大家伙这几天都给我打起精神,通知下去岗哨增加一倍,小心城里那几伙无头苍蝇狗急跳墙。"好运姐一边走,一边跟手下吩咐。
看来今天的谈判并不顺利,阮今一手托住自己的衣领,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得出结论。
身为一个曾经资深的galgame玩家,阮今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第二更!没想到吧!)